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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风骑士们把“禁止炸鱼”的告示牌插满果酒湖边后,炸弹危机暂且算是得到了遏制,虽然还有人悄咪咪想炸鱼,但少了很多,也算是一种进步。
嘉波尼娜换了身至冬普通人的装束,先跟带着漱玉去玩风花节的传统小游戏,正在教她弹诗琴的温迪见了面。
来到同为尘世七执政同事的地盘,还是要来拜访主人家的。
见到温迪时,温迪正在风起地的橡树下,拿斐林给漱玉做演示。
“弹这根弦,然后再拨这根。”
“巴巴托斯。”
听到有人喊自己,温迪转头,看到嘉波尼娜也不意外,将斐林给漱玉玩一会儿,就招待起客人,“诶嘿,终于来蒙德玩了,我还以为这次风花节你不来了呢!”
嘉波尼娜微微一笑,“既然已经答应了冬尼亚斯,那么我自然会来。”
低头看到正在玩斐林的漱玉,“这就是冬尼亚斯发群里炫耀的那个小师侄了吧?比照片可爱,冬尼亚斯拍照的技术不行。”
“喂喂喂,大老远就听到你蛐蛐我了!”珩淞用手搭着嘉波尼娜的肩膀,“朋友,如果我拍的照片不好看,那你还能说我拍照技术不行。但照片没真人可爱,还也能说是留影机不行谢谢。”
“大慈树王知道你这么说她研究的虚空终端吗?”嘉波尼娜挑挑眉。
“当然!不知道……”珩淞眨眨眼,“这次我就认了是我拍照技术不行,但留影机功能有待提高也是事实。不说这些了,漱玉,过来!”
将漱玉叫了过来,珩淞牵着漱玉,指指嘉波尼娜,“漱玉,这是奥莉加姐姐,。”
等漱玉乖乖叫了人,珩淞手掌张开,伸向嘉波尼娜,笑着开口,“朋友,我师侄喊了人,你给我师侄的见面礼呢?”
嘉波尼娜:……
叹了口气,嘉波尼娜蹲下来看着漱玉,“抱歉,这次出来没带什么东西,我看你腰间挂的是冰元素神之眼,来,伸手。”
漱玉看看师父又看看师伯,在两个长辈都点了头后,伸出手。
嘉波尼娜手中冰元素的神力显现,在漱玉伸过来的手心点了几下又画了几笔,最后点在漱玉的眉心。
“闭上眼睛,认真感受。”
漱玉照做,只觉得冰冰凉凉的,但并不冷,有点像是夏天猛灌一口冰过的饮料一般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那种感觉过去,漱玉就感觉到自己的神之眼跟自己好像产生了某种联系,就好像只要她愿意,这枚神之眼的力量就能无限供她使用。
珩淞在看到嘉波尼娜动作时就啧啧出声,“啧啧啧,大礼啊,出手可真是大方,这人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了……”
留云没太看明白这些魔神搞的东西,戳戳珩淞的肩膀,“发生什么事了?刚刚冰神做了什么?”
荧和派蒙也没看懂,见留云问了,也都看向自家小伙伴,想听她解释一下。
“这个嘛……”珩淞嘴角微弯,“嘉波尼娜用特殊的办法,和这枚神之眼建立了联系,元素力耗尽时,漱玉可以借助这枚冰元素神之眼,将嘉波尼娜的一丝神力转变为她可以使用的冰元素力。”
留云:?!
荧还有派蒙震惊得嘴都合不拢了:(⊙o⊙)
珩淞眯了眯眼睛,“虽然只有一丝,对嘉波尼娜并没有影响,但对漱玉来说,这一丝丝神力转变为的可使用元素力,足够保护她的安全了。”
对珩淞来说,小辈们的人身安全远比什么贵重财货要重要得多,因此这份礼物是绝对的大礼,这个人情,珩淞记下了,有机会一定还。
嘉波尼娜收回手,漱玉也睁开眼睛,对上周围人奇怪的目光,漱玉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份礼物满意了吧?”嘉波尼娜朝珩淞的方向看去。
珩淞的嘴角比ak都难压,并且她也没有想压的打算,“满意,那可太满意了!朋友,我还有两个师侄也是冰元素神之眼,你看……”
知道珩淞是在开玩笑,但作为蒙德的神,温迪还是要给嘉波尼娜这位客人一个台阶下的。
于是温迪咳了两声,“咳咳,虽然与我无关,但是朋友,你可别太得寸进尺了,容易友尽哦~”
珩淞故作惋惜,“嗨呀,那还真是可惜,为了我们的友谊,只能让另外两个师侄多锻炼锻炼了。”
听到这话,荧小声逼逼,“甘雨和申鹤本来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派蒙低声附和,“就是就是……”
甘雨是半仙,实力本就不弱,申鹤更不用说了,实力强大,真要动起手来,两个都不是好惹的。
留云从震惊中缓过来,纵然冰神说了这是给漱玉的见面礼,但作为师父的她还是要表达一下感谢,“多谢阁下对我弟子的关照,这份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
嘉波尼娜微微一笑,“不客气,你是冬尼亚斯的至交好友,这孩子既然是你的弟子,也是她的师侄,我关照一些不算什么,这也算是我与这孩子之间的缘分。”
之前冬尼亚斯炫耀自己有个又乖又可爱的师侄时,这个名叫漱玉的孩子还没得到神之眼,这次来蒙德玩就刚巧也碰到了冬尼亚斯邀请她来,可不就是缘分吗。
珩淞一手揽一个,笑着说:“好啦,你们这么客气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走,去蒙德城玩!花销都记在奥莉加女士账上!”
嘉波尼娜:……
她冷冷一笑,看向珩淞的目光鄙夷,“真够缺德的,让我一个客人花钱你好意思吗?”
珩淞浑不在意,“我缺德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再说了,你可是我们之中最有钱的,富婆姐姐掏腰包不是很合理吗?”
“那主人家呢?”嘉波尼娜瞥向温迪。
温迪挠挠脸,哈哈一笑,动作看着是在掩饰尴尬,语气却是理直气壮得紧,“我没摩拉。”
平时赚到的摩拉都换成酒了,只有少部分攒下来应急用,但珩淞这张饭票醒了后,温迪就不用愁酒钱,应急那部分也不留了。
“给他花不给我花?”嘉波尼娜看向珩淞,目光带着谴责。
珩淞心虚干咳两声,“行吧,我出钱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