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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的笑僵持在脸上。
这两日,他听闻太子待宋琅月如何好,皇宫给了宋家如何的赏赐,他心中莫名的发酸。
也是这段时间,从拒绝彦帝赐婚他和琅月以后,他这才发觉,其实,在他心中宋琅月比他想的重要的多。
可等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时,二人已经分道扬镳了。
看着她决然的模样,容景渊知道,或许两个人再无可能了……
“若我说心中有你,你可愿与我重修旧好?”
容景渊俊美的脸上带着真挚,琅月眸中的笑意越发的冷,前世,她用了八年都没能感化的男人,如今说后悔,她只觉得可笑。
“请王爷自重,你我之间从未交好,谈何重修旧好。”
不远处的转角,暗冥看着神情变幻莫测的主子,也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自家殿下,下一刻就要冲出去将萧王捶一顿的冲动。
一定是他的错觉……
容景墨的目光落在琅月身上,他也想知道,她会如何做。
“我知道你和太子在一起不过是气我罢了,何必呢琅月,太子身世不明,不过是孽种罢了,你不知,他和慕容将军那群余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父皇冷落他这么多年,太子之位只是明面的罢了,我才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
容景渊循循善诱,在他看来,宋琅月之所以选择太子,无非是因为太子妃的身份。
“何必用你的想法去猜测他人,为何我定是贪图权势才嫁给太子,若我说,臣女倾慕殿下已久呢?呵,王爷还是莫要胡乱猜测为好。”
萧王,“……”
听墙角的主仆二人组,脸上表情各异。
容景墨眸中闪过一丝得意,而暗冥挠了挠头,莫名觉得方才空气中的冷意都消散了。
啧,殿下的情绪果真是易变。
琅月懒得和萧王废话,直接让人将他请了出去,至于理由更简单了,成婚前一晚,新郎官和新妇是不可见面的。
容景渊心有不甘的离开,琅月看都没看他一眼。
秋葵暗暗咂舌,十分无语道,“萧王将脸皮厚三个字发挥到了极致,当初小姐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他却无动于衷,如今又来装深情,真是可笑。”
琅月情绪毫无波澜,在她看来,没有国公府助力的萧王府,已然没有气运,她手中的证据收集的差不多,只等着萧王府被一网打尽的那天。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管他做什么。”
琅月抬眸,目光望向在闺房的宋若雪,明日她成婚,自己也该给她点惊喜才是。
宋若雪看着铜镜中憔悴的自己,心中莫名不安,总觉得萧王对琅月的眼神不算清白。
那样热情而直白的眼神,曾经他深爱自己时,她也曾看到过。
她越发觉得宋琅月暗中和萧王关系不寻常,心中咒骂着琅月不守女德,竟然敢勾引她的未婚夫婿,她的嫉恨让整个人都变得扭曲起来。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被人簇拥着的宋琅月大咧咧的踏进房中,毫不客气的坐下。
宋若雪不悦道,“呵,长姐和王爷叙旧完了?难不成长姐也后悔没嫁给王爷?”
琅月目光森冷,她审视的看着宋若雪,仿佛盯着一个死人一般。
“秋葵,掌嘴。”
还未等宋若雪反应过来,秋葵左右开弓,用尽全力赏了宋若雪两巴掌,少女原本娇嫩的脸庞,瞬间肿了起来,秋葵看着手心泛红,可怜兮兮的看着琅月,苦着脸说道。
“小姐,奴婢手扇疼了。”
琅月挑了挑眉,笑着安慰道,“等回去南苑,赏你十两银子问诊,如何?”
秋葵忙不迭的点头,笑吟吟道,“多谢小姐。”
宋若雪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她双眸微红的看着琅月,愤然道。
“纵然大伯母手中持有掌家权,长姐也不能这般胡作非为吧,雪儿从未得罪姐姐,为何要这般羞辱我?难道是因为王爷?”
琅月看着宋若雪脸肿,想起前两日脸烧伤时敷药的疼痛,这才解气,虽说有素欣给的药,也不算太疼,但也是因她而起。
“自作孽不可活,妹妹不如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当初你和二妹妹在南苑放火,导致南苑走水时,骨头该比现在硬的多吧,若你觉得心中委屈,不如告诉父亲,我也好让平日里和你交好的世家女,知道你是如何德行!”
宋若雪只觉得脊背发凉,如此隐秘的事,宋琅月怎会知道,她惊恐的瞪大眼睛,心中的不安渐渐的放大,想起还有宋若云这个替罪羔羊,她连忙说道。
“我没有,此事和我无关……”
琅月扫视她一眼,心中有些无语,看来全身上下,只有这张嘴是硬的。
“阿兄将此事查的差不多了,我知道是你和二妹所为,怎么,如今才知道脱罪,当初又何必惹我?”
宋若雪总算知道害怕了,她无法想象,当初被二房压着的宋琅月,怎么就突然翻身,凭什么所有好事都被她占去。
“你……你想杀了我……”
她颤抖着,眸中有些恐惧,到底是十多岁的少女,压根不惊吓,如今的宋若雪,根本不是琅月的对手。
“杀了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手。”
琅月挑起宋若雪的下巴,那张我见犹怜的容貌,前世,给她遮掩了不少肮脏事,想起前世她吃的苦头,让宋若雪这么死了,岂不是亏了。
她抬手又给了宋若雪一巴掌,直到宋若雪嘴角流血,这才收了手,宋若雪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苦不已。
“宋琅月,你最好杀了我,若有朝一日,你落在我手里,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宋若雪目光阴鸷,眸中的怨毒不加掩饰,平日里那个单纯无害的小白花,总算是露出了真面目。
“生不如死吗?我倒是拭目以待。”
看着宋若雪浑身颤抖的模样,琅月方才觉得解气,她摆了摆手,随后带着众人离开。
琅月才出了庭院,路过转角时,还未看清那人的模样,她的手便被拉了过去,仔细端详。
容景墨看着琅月白皙的手掌微红,皱眉道,“打人打疼了?下次有这种事,让侍女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