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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上春晚,还是会很紧张,这个舞台对我们中国人来说,有着很不一样的意义,这一次我们带来的舞台表演,也是一个非常中国人的表演。”
距离大年三十春晚直播还有十天的时候,陆严河他们三个人都开始配合央台,进行关于春晚的宣传活动。
现在央台也是卯足了劲儿想要让自己进入年轻观众的选择里。
既有线上视频平台,又有自媒体,各个渠道都玩得很溜儿,当然,这也意味着央台对于各种内容的需求也变多了。
陆严河他们三个人接受了一个春晚衍生节目的采访以后,又一起到另一个衍生节目,去参与几个小游戏。
当然,他们其实是可以拒绝这些工作的。做这些工作并没有什么报酬。但他们三个人时间ok,难得能一起工作,都没有计较报酬这件事。
也很少会有艺人去跟央台计较报酬。至少在这些小报酬上,没有人会计较。
央台的化妆间有限,所以给他们安排了同一间。
临近晚上,他们一起在休息室吃盒饭。
吃到一半,负责他们这个表演节目的导演李庆炳过来了。
这位导演,也是上一次负责他们《青苹果乐园》的导演。
“你们正在吃饭呢。”李庆炳进来以后,看到茶几上的饭菜,笑着说,“那我等下再过来吧。”
李治百:“不用,导演,别折腾了,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边吃边听你说。有什么改动吗?”
李庆炳点头,说:“导演组这边想要在《中国话》这首歌表演结束以后,邀请三个在华工作或者长久居住的外国友人,讲述他们在我们中国的故事。本来是打算请主持人来采访他们的,但经过我们的讨论,我们认为由你们一人负责一个采访,效果更好。”
李庆炳这么说了以后,又详细再解释了一句。
“我们希望这个环节看上去更真实一点。”而不是一看就是安排出来的。
虽然其实只要是春晚舞台上发生的事情,出现的任何一句话,基本上都是提前在稿子里写好的,不会允许出现现挂。
陆严河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一眼。
“行啊。”陆严河点头,“我没有问题。”
李治百和颜良也点头说没有问题。
对他们来说,其实就是多在台上留几分钟,按照台本把需要提出的采访问题表演出来。
也难怪要交给他们三个人。
《中国话》这首歌就非常适合这个环节。
如果说上一次的《青苹果乐园》是一次现在年代人对上一代父辈年轻时代的追忆和记念,表达的是传承和纪念,这一次的《中国话》,则是年轻一代对于中国文化的自信、对于在这样一个全球化、国际化的背景之下,彰显文化实力的一个姿态。
李庆炳没有跟他们三个人说的是,今年导演组对《中国话》这个表演的看重——
任何的艺术创作都难免一个糟糕的现状:越是主旋律、越是政治任务要求的创作,就越缺乏艺术性,内容越不吸引人。
可这首《中国话》,站位有了,立意有了,歌还很活泼,很好听。
李庆炳笑着说:“当初我们在《中国话》和《爱》这两首歌之间做选择,纠结了很久,选择了《中国话》,也是因为早就定好了要有国际友人这个环节。”
陆严河点头。
李庆炳说:“《爱》这首歌,也可以先留一下吗?这首歌也非常适合央台的舞台。”
陆严河说:“行啊。”
李庆炳:“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们吃饭了,等会儿见。”
“好。”
一天后,《老友记》这一季最后两集播出。
收视率巅峰值首次破了4,但只是一个峰值,集均保持在352,很可惜,集均没有破4。
但无论如何,对于死而复生的《老友记》来说,这一场复活赛,打得异常漂亮。
不仅往京台的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巴掌,也给已经逐渐进入“混吃等死”时代的传统电视台轰了一炮响的。
是的,收视率仍然可以来到3——问题是,你有能够让收视率来到3的内容吗?
《电视评论》以《老友记》的收视率为例,重点剖析为什么观众愿意重回电视机前的原因,抛开内容和演员的号召力,文章强调:因为《老友记》给观众们建立了一个观看习惯。
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排播方式,就是返璞归真地在每年十二月到二月之间的周五周六晚上播出。
所以,一到这个时候,观众们就会想起来,可以看《老友记》了。
同样,为什么大家愿意坐在电视机前看《老友记》?因为无论是京台还是岳湖台,都还是牢牢地把握住这个独家窗口期,把播出的优先权握在自己手里。
你想要抢先看这部剧,那你就只能在电视机上看。
在文章的最后提到了岳湖台和《跳起来》已经在进行新的合作大动作,等宣布那一天,会震惊整个演艺圈。
李治百和颜良都好奇地来问陆严河,是有什么大动作。
陆严河就把“跳起来剧场”的事情跟李治百和颜良说了。
李治百惊讶地说:“我去,牛啊。”
颜良也很吃惊。
“这真的是个大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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