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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可真好啊！
顾憬还想着，怎么让毛文斌帮他解了直播，这样他就可以继续修炼《禁鬼诀》和《众念法》了。
特别是《众念法》，随着这几天的传播，虽然那种特别忠心的念力没有，很浅显的念力，却一大堆。
这个时代，有网络存在，比古时候口口相传的聚集念力，可要快太多了！
他的体魄提升得很快，甚至马上要到了洗筋伐髓的地步。
直播不能停。
如果再不解开，他可能就要换一个平台了。
直播又不只某因一家。
毛文斌的眉头，却深深的皱起来。
他看着顾憬，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忧愁。
“说实话，顾先生，在你之前，我遇到过很多据说有神奇能力的人，但是他们都是骗子，甚至因为掌握了一点骗术，经常骗人，坑骗钱财。”
顾憬一笑。
其实，刚刚在几个人谈话的时候，顾憬已经悄悄开了天眼通和他心通。
听到了毛文斌和那个鬼的对话。
【系统，他身上有没有罪恶值。】
【系统提示：该目标无法探查。】
【怎么又无法探查，之前徐青松无法探查就算了，他毕竟是入道大师，这个人看起来那么小，才十八岁，也无法探查？他也是真的大师？】
【系统提示：该目标实力比徐青松可怕许多，凌驾系统之上。】
顾憬都能听到毛文斌在心中倒抽一口气。
毛文斌不断质问系统，想知道如何才能制约顾憬。
可是全都被他身上的系统给否定了！
这居然是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系统。
顾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冷静不自大的了！
此时，毛文斌面容，带着深深的忧虑。
“你没有用你的能力骗钱，反倒是用你的能力去救人，这非常难得，很多人，拥有了特殊能力之后，都走上了歧途！”
顾憬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的确，我之前就遇到了几个。”
“哦？”无论是徐青松，还是毛文斌，都被吊起了兴趣。
“第一个就是我来京都的路上，碰到了阳城的状元，叫做张高远，他掌握了一个叫做学霸系统的东西，可以靠近学霸，吸收对方的学霸光环，结果你猜是什么？是一个学霸鬼附身在了他的身上，帮他作弊，顺便吸收周围的人的阳气。”
“还有这样的事情？学霸系统？这些鬼现在也是异想天开啊！”
徐青松因为古籍的原因，经常去收书。
早先电子看书不那么流行的时候，经常有盗版网络小说刊印、
他是看过很多小说的，特别是对修仙类的小说涉猎很多。
所以一说系统，他立刻就懂了。
可是一旁的毛文斌，却脸色僵住了。
“第二个是昨天解决的，一个青训营的电竞选手，获得了一个叫做福利局系统的存在，实际上就是一个网瘾很大，猝死的宅男，变成鬼附身在了这个电竞选手的身上，但是他的能力很神奇，可以顺着网线，爬到和附身之人对战的敌人电脑中，吸收对方的阳气，让人身体素质大减，打完一局游戏之后直接病倒，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他打破防了！”
毛文斌脸色也越来越黑。
顾憬却笑得越发和煦。
“还有一个，居然是送上门的，应该可以检测到罪恶值，其他功能目前不知道，不过毛探长应该知道。”
“我说的对吗？毛探长！”
毛文斌一时间，情绪复杂。
他简直不敢相信对方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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