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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不想
按照别人的要求活了。”
“是啊。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
“想做什么？”
“你呢。”
反倒是他问她了。
他的眼神温柔又平和。
像是此行意义是她。
自由是她。
方向也是她。
“我，”南烟呶唇，有点儿任性地说，“想去圣彼得堡读书。”
“可以，”怀礼笑，“我陪你。”
“我想一直画画儿。”
“没问题。”
“我还想去滑雪，我们去上次那里吧——”
“好。”
“想看画展，上次你都没陪我看——”
怀礼倒是有点委屈了，“上次是你走了。”
“那这次我不走，你呢。”
“当然和你一起。”
南烟倏然又笑，瞧着他，竟有点想哭：“我还想去冰岛，看看极光，我妈以前说过她想去，我替她看看。”
怀礼抬起指腹抚过她眼角，依然答应：“我陪你去。”
“那我，以后不想回国了……不想回北京了，你也陪我？”
“陪你，”怀礼说，“说真的，我在国内也待够了。”
飞机即将起飞。
手机关机之前，南烟收到了coco的微信消息，发给她鉴情对象的资料，想让她给点儿建议。
【烟烟姐，帮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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