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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林晚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样的抚慰令女子稍稍安心，渐渐的她抬起头，露出一张和阮南姝有几分相似的脸。
长相有几分相似，却不是她。裴林晚怔愣半晌，心里那口气缓慢松下来。“你是谁。”
女子蓦地安静下来，幽深的瞳孔从上至下审视着裴林
晚。
那张妩媚的脸蛋渐渐扭曲变形，尖利的牙齿咬破红唇，盯着她的目光像是恨透的仇人。
“我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裴林晚后退几步，愈发确信眼前人非阮南姝，那她究竟是……
女子瞬间消失不见，白雾里，恍然出现两个男人的身影。
“今日准备的药都熬好了吗？”
“回禀卫大人，都好了。”
其中一人声音很熟悉，是卫文。
裴林晚挪动着脚步，思索着，她应该是被万锦宝身上残余的云行灯碎片，带进了回忆当中。
只是这个回忆究竟是谁的回忆。
“姐姐。”有人在身后叫她。
“姝姝？”裴林晚转过身，见是那人，眉梢染上几分欣喜，小跑上去轻轻拥她入怀。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们为什么会来这儿？”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阮南姝张开手臂抱住裴林晚的腰肢，安静地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
“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姐姐都不会抛弃我的，对吗。”
“嗯，怎么会突然说这些。”涌入鼻间的冷香不似寻常清甜，陌生的气息。
“因为我说过，如果抛弃了我，我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来，呵呵，姐姐也不想结局最后落得个生死相忘吧。”
裴林晚不动声色，稍稍离她远了些。
假的。
‘阮南姝’见她远离，兀自解开衣带，脱去最外一层衣裳，鹿眸笑吟吟地盯着她，轻声笑道：“让我来服侍你吧，姐姐，我最擅长的，便是服侍别人了。”
说着欲解开第二层衣服。
裴林晚后退几步，冷声质问：“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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