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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京紧紧的盯着他, 不容他回避的问：“你不想做我的omega？”他最近都在想这个问题，每一次亲密的时候乔芯都并不愿意。
乔芯被问得愣了愣，问题是他想做omega也做不了, 还不如顾三爷做他的alpha更实际一点, 他又翻身爬起来抱着顾三爷的脖子。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 我是enigma。”
“enigma不能标记？”顾三爷不太明白enigma和omega有什么区别, 如果乔芯有缺陷无法标记也没关系，只是还是有些遗憾。
乔芯微微一笑：“可以互相标记，并不是单向的a对o的标记。”
这更不是问题, 顾京闻言倒是松了口气，他想了想问：“也就是说你是变异的omega？有两种信息素？”
乔芯沉默了一秒：“也可以这么说。”他说着就发散出另一种信息素来, “在孕育前期我本是双胞胎, 后来我吸收了另一个，因此形成嵌合体, 体内有两套基因和两种信息素，实际上我的第一信息素是石楠花。”
刺激的石楠花味迅速的铺满了整个房间，顾三爷呼吸一紧, 乔芯的石楠花味比omega的味道更加强劲，难怪叫做第一信息素。
还真是一个神奇的嵌合体, 难怪可以伪装成omega，连他都看不出来, 而且看乔芯的模样也没有什么性格分裂的问题。
“像你那样的人就叫做enigma？”
“对，两种信息素，再加上双重精神力的叠加，因此非常厉害也很稀少。”乔芯抱住顾三爷的腰蹭蹭，“三爷你捡到宝了。”
顾三爷突然觉得腰痛，难怪乔芯一直不肯被他标记,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纯粹的omega……而是被定义为新的性别的enigma。
顾京忽然想起什么，眯起眼睛问：“所以那一支烟其实只是染上了你的信息素？”
乔芯大笑起来把头埋进他的肩膀上：“diy完怎么可能不洗手哈哈哈。”
顾京的脸色黑了黑：“如果你的信息素不是石楠
花味，我觉得你还是会这样做。”
“……并没有。”乔芯迟疑了一下，“我最多只让你……”他说着亲了亲顾三爷的唇，意思不言而喻。
“……”顾京终于忍不住顺势把他压到在床上，“怎样标记？”
乔芯看着顾三爷眼里的火焰勾着他的脖子说，“互相咬腺体，但以后三爷想渣我也渣不了，三爷想好了吗？”
“等价交换，这很公平。”顾京微微沉目，这样的标记比单向标记更让他心动，两人都互相牵制，有些危险和激烈的感觉，想逃也逃不掉。
乔芯撩完顾三爷又凑过去不怀好意的咬着耳朵：“即使三爷想清楚了也要等有空的时候再说。”等过了三个月的时候才能做，不然孩子会有危险。
“现在也很有空。”顾京捏着乔芯的耳垂半眯眼睛，他总觉得乔芯好像还打着什么坏主意。
顾三爷的眼神有些可怕，乔芯抿唇笑了笑，“我怕第二天三爷会没有力气去开会，现在可以用神之右手。”看来今天也不是一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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