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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舟眯了眯眼：“……摩？”
“嗯……”盛寒的耳廓红着，低着头，“就，书包后面的摩、摩擦力大，蹭在上面，就，就……”
短短的一句话而已，说出来却轻喘了两声。
能磨到的话，那岂不是……
小孩儿眼里湿漉漉的，眼角也有些发红，充满乞求地又小声问了一遍：“所以……可不可以背在后面？”
季凌舟喉结大幅度滚动一下：“不可以，就这么继续摩着。”
“……？”盛寒更委屈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难忍和委屈一拥而上，“你果然是不爱我了……”
季凌舟：“爱你的，宝贝。”
他静默片刻，一字一顿道：“晚上你就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这句话暗示的含义实在太过明显，纵使盛寒是个笨蛋小孩儿，也完全能听明白。
听不懂还好，一听懂，腿都快软了。
又走了一会儿，盛寒喘得越来越厉害，眼底蒙上一层雾气，几乎是快要受不住了，有了要抬头的趋势，却还是委屈巴巴地忍耐着。
季凌舟眼底晦暗一片，握住小孩儿的手紧了紧，呼吸粗重了些。
太乖了……
怎么这么好欺负呢。
明明可以强行把包背到后面去，或者直接把包丢给我，凶我，让我帮他拿，怎么样都可以，我又不会逼他，也从来没有逼过他什么。
可这小孩儿……却还是这么乖乖地听着话。
季凌舟手心痒，心里痒，哪里都痒。
小孩儿难受，他知道这一点后，怎么可能会不难受。
甚至比小孩儿还难受。
·
在季凌舟的带领下，大家加快行进速度，没过多久，终于看到了公共洗手间的指示牌。
季凌舟如释重负，回过头，对其他两个室友道：“我去趟洗手间，把湿衣服处理一下，换件干的。你们先去玩，不用等我，到时候微信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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