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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似乎曾经也有人对他说过。这个苏昭昭的身上，满是那人的影子。
而对于宁无尘和宁风雪……他并非没有亏欠。
“要成大道，区区牺牲，何足挂齿。”
白道远眉间微皱，沉声线：“吾没错，人性丑陋，已无可救药，而宁无尘，只是做正确的选择。”
“你要是没错……”
昭昭执过青虹剑，横在身前：“当初为什么杀我？那一刻，你的心里一定无比害怕吧，因为你的道，已经错。”
闻言，白道远神色微沉，语气凛然：“胡言乱语的凡人！”
话落，天地间风云变幻，银龙出世，怒吼着冲来。青虹剑出，却节节断裂，化作尘埃，泯灭在空中。
昭昭神色微白：“为什么……”
“这就是天道！”
白道远云袖微拂，居高临下道：“在天道之中，万物受我控制。尔等凡人，既逆我大道，终成大患，还是尽早受死吧。”
天道之下，法则和秩序都不受控制，就连天书五卷都无法使出。
昭昭只能眼睁睁看着银龙踏着虚空疾速而来，气势如雷，凌厉地穿过自己的身体之中。
天地间，一片寂静。
然而想象中那化作尘埃的场面却并未发生，银龙穿梭而过，除了惊动识海震荡，没留下半点伤害。
昭昭：“……”
白道远：“……”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昭昭最怕尴尬，出声道：“那个……你是不是搞错，要不要再来一遍？”
白道远神色微凝，忽然道：“是天道……尔等身上有天道的痕迹。原来如此，这世间能避过我耳目将你救下之人，只有他。”
昭昭面不改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双手却藏在身后，悄悄结印，试图唤出天书第二卷，以此控制这里的法则，再趁机逃走。
愤怒过后，昭昭也算是清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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