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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扫了一眼搜索结果，禁不住笑。
说的倒也没错，养不教父之过。
萧靖远第一次离婚闹得轰轰烈烈，街知巷闻，就连他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听到不少关于他们夫妻俩的事。
那时候信息可没现在发达，想掌握信息只能通过看报、看电视。
萧老爷子恢复的不错，剩下的汤药服完，换温补的方子养一养，再活个二十年不成问题。
黎苏把剩下的工作交给袁老，走特殊通道去看望黎阳。
经过上次的事，她在崽崽的程序里增加提醒设置，每隔半小时传送一次黎阳的身体数据，病房情况。
“姐，能不能在崽崽的程序里，增加学习模块。”黎阳红着脸，紧张解释，“我想去参加高考，复习的时候用手机搜题很麻烦，要是崽崽有讲题的功能就好了。”
“晚上回去我就改。”黎苏伸手捏他的脸，“别太累，再有几天我们就回家。”
“太好了！”黎阳紧张的情绪散去，怔怔注视她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迟疑问道，“姐，你现在是第二个人格吗？”
那天晚上他差点就死了。
被抢救过来后，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这些年的点点滴滴，猛然间发现，姐姐变了。
从她突然消失了三个月回来后，就变得有些陌生。
他很清楚，姐姐没学过乐器，也不会计算机技术，还特别爱哭。
以前姐姐每次看望自己，都会忍不住哭。
“应该是？”黎苏皱眉看他，忽然就有点紧张，“你不喜欢我？”
“喜欢，以前的你我也喜欢，你是我姐，一辈子都不会变。”黎阳嗓音发颤。
他想让以前的姐姐知道，她在自己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姐姐，想让她知道，自己很想很想她。
“嗯，我觉得现在比较好。”黎苏揉揉他的脑袋，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你还有机会见到她，别难过。”
黎阳到底还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用第二个人格解释，好像也能说得通？
“我不难过。”黎阳努力把泪意逼回去，扬起笑脸，“你不会骗我。”
黎苏嗯了声，跟他聊了一会，起身去看望凌晏舟的爸妈。
她说谎了……真正的黎苏，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
被黎阳看出自己不是原主，黎苏的心情很低落，凌晏舟也忙的飞起，晚上的视频通话都凑不到一块。
转眼周末，研究所的工作进展顺利，何令姿也跟客户谈好，约了见面的时间。
给袁老他们几个布置好课程，黎苏开着小七抵达hase，客户祝湘灵已经到了。
“抱歉，我来晚了。”她走到祝湘灵对面坐下，礼貌伸出手，“我是hase的设计师fay，莫晓枫在电影节开幕红毯的礼服，是我的作品之一。”
“你好。”祝湘灵被她的样貌惊艳到，当场卡壳，“我……我是祝湘灵。”
“何经理跟我说了。”黎苏打开ipad调出图纸递过去，“这是根据你以往参加活动的穿搭，专门设计的私服和礼服。”
祝湘灵接过ipad看完系列图，喜欢得不得了，“你太神了fay，合同准备好了吗，我现在就能签。”
如她所说，这系列的私服穿出去，效果不比莫晓枫的系列礼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