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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稷生平最爱的便是怼人,尤是另一方阴阳怪气时,他就嘴痒,当初他与空寂相识也是因他这张“打抱不平”的嘴。
眼下,这妖邪自己撞上门,公羊稷哪里会客气,上下嘴皮子一碰,话便从嗓子眼里突突往外冒:“祖宗都不一样,能讨个什么,别以为批着张人皮就当自己是个人了,没脸没鼻的丑八怪,给爷爬,爷不教1
也不知是那句踩中了对方的痛脚,只见其那张妖治的脸扭曲。
原本软语也变得嘶哑阴沉:“你找死1
琵琶声骤然如雨打芭蕉般急促起来,音波无孔不入,无数的音刃将奢靡的花台掀了个底朝天,公羊稷脸色一黑,为自己的嘴炮付出的代价便是眼下的疯狂逃窜。
他不断的嘀咕,徐木头这死人怎么还不来,他兄弟都快被这妖邪打死了。
徐濯冲出房门倒不必如此之久,他站在二楼的阁楼上,之所以没出手是因为他忽地察觉到不寻常的地方。
太安静了,那些被漓龙罩护着的普通人竟没有丝毫的恐慌,这根本不合理。
而仔细观看下,他发现这些人眼中一片死寂,那模样像极了丢了魂魄的活死人,不知恐惧,没有同感。
这种变化在琵琶声愈演愈烈时,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些面上无端浮现出根根青筋。
那位看台上的妖邪看似是因被激怒而失了分寸,胡乱攻击。然而站在上头,徐濯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花魁娘子从始至终,琵琶声针对的都是那群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似乎是呼应他的猜想,对方艳红的唇瓣缓缓勾起笑意,让徐濯呼吸一窒,他引出飞剑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了。
飞剑叫护身的音刃拦了去路,对方轻蔑的扫向他,似乎早早便察觉般。
徐濯内心突兀地有种猜测,这妖邪好像早就算准了他们会来。
所以,从始至终,他们实则是在她眼皮底下唱了一出大戏?这个猜想让徐濯呼吸都要停了。
发信号!
对方竟能如此算无遗策,只能说明,从一开始袭击公羊稷便是有意为之。
她如此大费周章,定当有所图谋,而且如若他没猜错,定是与仙门大会有关。
他们先机尽失,这已然不是单靠他们三个筑基就能扭转过来的局面。
更不要说这妖邪能布下如此缜密的局,出动的肯定远不止一小小的筑基。
就在徐濯捏碎端木雄给他的求援玉佩时,花台上也随之弹落最后一记宫商角徵。
原先死寂的人群,像是水滴倒进油锅里,骤然沸腾,只见他们面容扭曲,失去理智,不知疼痛疯狂的扑打漓龙罩。
在妖邪有意无意的音波攻击下,漓龙罩本就是强弩之下,这下内里生变,不过弹息的时间,便彻底寿终正寝了。
徐濯出手拦住这筑基妖邪时,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公羊稷这狗屁劳什子漓龙罩,竟然不!隔!音!
我可去他姥姥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