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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程家因为程启蛰一个人鸡犬不宁。
唐雪融醒来的时候，除了身子有些酸，没什么异样。
等看见晚上一边倒的舆论环境后，彻底松了口气。
不用被那些品牌和合作方追责了，不用赔违约金赔到底裤都没有了。
她松了口气，重新倒回床上。
门口却突然传来脚步声。
唐雪融惊讶地看过去，才发现顾斌还没走。
“不起床吗？”
“你怎么还没走？”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说完彼此都楞了一下。
顾斌表情最疑惑。
“我不是你男朋友吗？为什么要走？”
唐雪融比他还疑惑。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面面相觑。
“所以你觉得昨晚是什么？”
唐雪融顿了顿。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唐雪融清了清喉咙，坦然道：“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顾斌第一次觉得自己有这么哑口无言的时候。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唐雪融抬了抬手，让他禁声，自己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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