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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试衣服到一公表演正式开始，就一个晚上一个白天。
第二天夜里，在音乐浪潮中，凌陆跟队友们站在后台等待。
红毛转了个圈：“我又想上厕所了！怎么办？！”
郑明看看时间，笑骂：“快滚着去！这回把你的膀胱留在厕所，别带回来了。”
“我紧张啊！”红毛直率地喊了句，赶紧往厕所跑。
被他这一弄，队里其他人也紧张了，跑去厕所释放一下压力。
郑明看向双手插兜，靠在墙边的凌陆：“凌陆，你不紧张啊？”
凌陆没他们那么在意结果，放松许多，笑着拍一下他的肩：“还是有点的，但是我们练得很好了。能做的都做了，别太担心。”
两人说着话，一旁有人喊道：“顾老师？刘老师？”
凌陆转身，看见顾盼跟刘喜博一道过来，身后是各种拍摄机器，场面隆重。
刘喜博笑着鼓励他们，舒缓这些菜鸟的紧张情绪。
顾盼跟凌陆一对眼，径直走到他身侧，抬手自然地一捏他肌肉线条流畅的胳膊：“身材不错，可别紧张得拉胯，浪费我的力气。”
就像上学时，老师们也有偏爱。众人看在眼里，顾盼最喜欢的学生就是凌陆，虽然他说话的口气总是别扭。
凌陆裤兜里的手捏紧了，手臂肌肉绷紧，愈发紧实，像是在顾盼手底下一跳。
顾盼笑着又捏了下。
凌陆侧过身，挡住镜头里顾盼的手：“顾老师，我会的，谢谢。”
凌陆在唱歌上天赋很好，声乐向的老师包括有名的刘喜博，那些在节目里没名字的跟组老师，都很偏爱他。舞蹈上凌陆适应得慢些，确实多亏顾盼费心。
这么一想，凌陆看向顾盼的神情里，倒还真多了几分感激，有点儿像两人一开始遇见。
真是个傻子。
顾盼想到自己干过的事，收回手，神色难得地郑重：“加油！”又转向其他人，露出笑容，“都加油啊，老师看好你们。”
被顺带的众人：……“谢谢顾老师！”
幕后李子康：顾影帝行事都这么张扬的吗？一点儿都不收敛。
这番鼓励后，前方响起掌声和尖叫，隐约可见炫目灯光。主持人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提示着他们准备上台。
凌陆走进队伍里，站在最后方。
长长的过道，众人往前走，他跟着。但突然回头，就在两边的灯光里，留下一个回眸。
凌陆勾唇，对着顾老师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跟上往前的队伍。
刘喜博倒吸气：“真他妈帅啊！我要是有这么帅……”他现在就不是过气实力歌手了，一准也是个天王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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