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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梅想着，顾盼到底是导师之名进来的，闹出诱拐学员的新闻，回头名声得更差。
“我都行。”
顾盼看向凌陆，目光中是由他决定的随性。
凌陆想了下：“听王姐的吧。现在对外说，怕是影响——”凌陆看向顾盼，将嘴边那句顾老师咽下去。
顾盼目光一转，就反应过来凌陆的尴尬。他笑着道：“你这么想着顾老师啊。”
顾盼台词极好，这么一句话，自然深情又温柔，说得凌陆耳朵一麻。
王梅干完第二十八个小笼包：……“我吃饱了，先去忙。”
顾盼送她到门口，转过身，对上凌陆无奈的脸，顾盼朝他做个搞怪鬼脸，把人逗笑。
凌陆愉快的心情，到再次看见网上那些言论时消失。
比他经历的更惊天动地。顾盼的影响力更大，骂声也更多。而且这些声音，很大一部分来自曾号称喜欢他的人。
－－小奶牛：＠顾盼，你太恶心了！你个死变态，还老子的电影票钱！
－－黑白双刹：真的会有男人喜欢穿裙子吗？那也太变态了吧，感觉心理就和女的一样。顾盼是不是女的啊？如果他是女的，我倒是可以…嘿嘿嘿
－－小马桶：我觉得我现在比要以前香。你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你－－我以前叫顾盼的小心肝。呕吐！
凌陆气不过，在网上骂回去。
－－回复小马桶：你看清了自己的本质，你就是个马桶，心里脑子里装的都是那个。
凌陆特别生气这一条。他看到了顾盼一群真爱粉的奋斗。
顾盼从来不是流量明星，他至今都没有官方的粉丝站，粉丝提出要建，顾盼大方回复过——大家看作品就好。
他从来未曾讨好观众，只是在电影一道上，呈现了数部让人由心喜爱的作品。除了作品，他和这些分得很清。
顾盼之所以红透半边天，是荣耀捧着他走上了别人心里的完美神坛。
顾盼越红，他越清楚自己将个人癖好告诉大众，到时他所要面对的狂风暴雨、以及无数污言秽语。
但他仍然愿意在合适的时机，把他的秘密告诉所有人，再由他们选择是否喜爱他，那都是别人的事。
他已经做到了能做的。
只是在他拥有女装癖的前提下，无数喜爱掉进淤泥水沟之中，再不见从前可爱模样。
凌陆破天荒地骂着人，顾盼则接到了赵含光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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