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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汁本来还想问周烨知不知道她家的地址, 但周烨电话挂的快，她问都没有机会问。
那一刻，姜渝北明明站在她身边, 她却走神了。
周烨明明知道她家在哪里也什么不送她回来, 而是两次都把她带到他家里去了。
“颖汁！”
程颖汁手腕被姜渝北捏红，她回过神看向姜渝北，看他还能说出什么。
“你不信我总该相信祁川吧。”
姜渝北握住程颖汁的手真的一点都不想放开，要是知道程颖汁会喜欢周烨这样的人, 他怎么说也要把她困在身边。
程颖汁轻笑一声，眼眶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相信？你从来就没有好好听我说过一次话。”
“以前是, 现在是, 不出意外的话以后也是。”
“我说了，周烨是个烂人，我也是个恶毒的女人，我们俩刚好, 十分相配。”
姜渝北怜悯地看着程颖汁，心里有酸楚也有心疼, 不知道程颖汁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程颖汁看着姜渝北失望的表情，她忽然笑了，“你不知道吧，我从初中就喜欢你了。”
姜渝北握住程颖汁的手再次收紧，他确实不知道。
“从喜欢你开始我就经常注意你的目光在那些女生身上停留，也经常拐着弯去打探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你以为大一的时候我真的有那么多不懂的问题吗？我装的, 我装作不懂故意的接近你。”
“跟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去见你的每一面都心机地设计好时间，故意引诱着你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
“故意让你注意到我心里有我！”
“我就是这样心机的女人，现在你知道了吧？”
程颖汁再次甩动姜渝北的手, 这一次姜渝北的手没有之前那么紧，但还是不愿意松开。
“如果当时我上钩了呢？你会跟我在一起吗？”
程颖汁眼睛更加红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我看见你跟别的女人上床，不是还问过你为什么不能是我吗？我已经把姿态放的那么低了，可你还是要我走啊。”
姜渝北喉咙干涩的说不出来话，他想解释他不想要她看到那么难堪的自己，但说过来说过去都是他不对。
两人静站一会儿，谁都没有再说话。
程颖汁的手腕被姜渝北捏出汗渍，程颖汁没有再叫他放手，姜渝北也没有主动放手。
周烨接到电话，整个人飞奔到车上，将油门踩到底冲到程颖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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