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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月工资被扣到两毛的梁两毛：“……”
是谁说的陈肃起已经知道了的？是谁说他们在床上已经商量好了的？
那时候烛回牧语出惊人，梁凉黄被黄懵了，哪还有心思问其他的！
“快一年了，快一年了啊牧哥，时间已经很长了，咱开始工作吧，哈。”梁凉道：“我去和陈总说。”
一个演员从大众视野里消失这么久，很容易就会被人遗忘，得亏现在烛回牧早就已经不需要靠流量了。
他靠的是作品和实力。
烛回牧笑了笑，后说：“我不。”
在梁凉不解的眼神中，他又说：“陪我哥的生活太快乐了，我不想工作，我也不缺钱。”
梁凉：“……”
这个打工人一点不积极，生气。
而且他说得好有道理。
“所以你就看你的粉丝成天烦我，成天烦我，”梁凉不咄咄逼人了，开始泫然欲泣，演得真像那么回事儿，“牧哥，我就带了你一个啊，网上除了艾特你和陈总，剩下的就是艾特我了。你们不出现就算了，但我可是会挨骂的呀。我回家亲不美，嘤……”
说着抬手扶了扶额头，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原地摔倒碰瓷。
矫揉造作，惺惺作态，奇里八怪的。
烛回牧五官嫌弃地皱到了一块儿。
梁凉则又道：“十几年了，你还从没一年不工作过。这次是怎么了？”
烛回牧直言不讳：“拍
电影拍的了。”
“……？”梁凉明显不信，一脸狐疑。
烛回牧真情实感：“真的，程演这角色吧，”他想了想，语气没什么所谓，但表情是很认真的：“可能跟我有一点像。”
以往烛回牧和其他角色是真正的互成就，而这次，他和程演更像是……亲自救赎过去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直面过去的原因，在家休息的这大半年，明明成天和陈肃起待在一起，但他却没引发过一次表演型人格。
拍摄期间，陈肃起知道他在经历什么，所以探班的频率非常高。
烛回牧仍然记得他眼睛里带着程演的光时，陈肃起拥着他对他说：“你可以回忆，但你不可以不开心。”
程演是程演，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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