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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
小烛花点点头，换好后，璩涂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心里却觉得，这衣裳对她来说，真是适合极了。
两人之后就在屋内，谁也不说话，璩涂看着屋外的景色，小烛花偷偷看着他。
她发觉自己虽然离开了时日，但屋子却是一尘不染，想必是因为人偶的原因。
“人偶…”
脑海中依稀记得，汜言跟她说过，自己是他做的人偶，她并不是人类，眉头紧锁，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璩涂听见，她在小声地说着些什么，忍不住靠近些。
小烛花仔细看着自己的身体，与人偶进行对比，希望能发现，自己与人偶的不同之处。
“怎么了？”
他看她一副认真摸索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丢了什么东西。
她突然抬眸看向师尊，“仙者可觉得，我和人偶，有区别之处吗？”
璩涂听见仙者二字，脸色便黑了下来，冷漠回应着。
“毫无区别。”
小烛花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她和人偶没有区别，难道，汜言所说属实，她真的是个人偶，根本不是人类。
得到师尊的答案，心如死灰般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紧。
他看着床上那小小的一团，有些烦躁，刚刚自己，是不是太凶了？是不是，不该如此冷漠？他堂堂春灵仙者，气量如此之小吗？
璩涂走近，坐在床边，伸手抚上她的背，换了温柔些的语气。
“你是独一无二的。”
小烛花听到师尊的话，悄悄转过身来。
“真的吗？”
“嗯。”
“那我能，再见一下人偶吗？”
她想去接近人偶，看看能不能得到些新的线索。
“已经被我杀了。”
她心里一惊，已经杀了，难道，师尊对自己，已经是如此仇恨了吗？可为什么还要救自己呢？
璩涂看着她思考地样子，有些好笑，“我知道她是假的。”
“可是，她明明跟我一样。”
小烛花见过那个人偶，她的容貌身形，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除了容貌有几分相似，可还有相似之处吗？”璩涂反问着。
“有不一样吗？”
他无奈摇头，伸手指了指，她心脏的位置。
“这是最大的区别。”
她立马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想到了印记的存在，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人偶的走路步伐，饮食，性情，都与你，有很大的不同，而且人偶本身，没有自主意识。”
小烛花点点头，那她岂不是，不该是人偶！
“我不是人偶。”
“嗯？”璩涂一时，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她露出了久违笑容，“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开心。”
璩涂看着她，明明刚刚还一副，忧愁的模样，现在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无法理解。
此刻，竹辞和烈阳在百花院外，来回踱步，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们二人，要待到几时？”璩涂看向院门口。
“仙者，我们有个东西，忘记给您了。”竹辞说完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