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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一口水喷在他脸上,见到眼前这只只会欺负离涣的畜生,景葵不知哪来的勇气,非但不怯,反倒不屑一笑,“见到你可就不美了。”
昨夜与离涣好事将成之际被人扰了兴致,而后寻之却不得果,离诀本就在火头上,此刻又被眼前这坏他好事之一的臭小子喷了一脸唾水,他抹去脸上的余渍,恼羞成怒:“我瞧你能嘴硬到几时!”
说罢一招手,门外便有人押着一身素衣的人儿入内,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他方才梦中的师尊。
见到师尊踏足此地,
景葵心下一急,方才的冷嘲之态瞬时降了一半:“是我将离涣掳走,与我师尊无关!”
料定他会有此反应,离诀极为痛快,嗤笑出声:“他既是你的师尊当有教导不严的责任,我倒想问问玉仙师该如何处置你这徒儿?”
玉熙烟一贯地淡然,不答反问:“你要我如何?”
离诀抽过一旁刑罚架上的一条荆棘鞭:“他既是你的徒儿,我也不便插手去管训他,故而想请玉仙师亲自来管教你这不懂事的徒儿。”
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长鞭,玉熙烟只道:“仅是如此?”
“自是不止如此,”离诀冷哼一声,“你们一日不交出离涣便一日离不得此处,不过——我可得好意提醒你——”
他把玩着手中的鞭子,眼中透着阴鸷而狡猾的光:“你这徒儿被我喂了蛊毒,三日之内,若无解药,他便会穿肠烂肚而死,倘若你真心疼他,便交出离涣,当然,你若更心疼离涣,就亲眼瞧着他死在你面前吧。”
景葵听此,急忙喊道:“师尊不必顾及徒儿的生死,徒儿只求师尊保住离涣。”
未应他的请求,玉熙烟仅是淡笑:“他横竖都是一死,又何必在死之前挨此一遭?”
离诀未曾料到他会有此一驳,面色僵了僵,不免难堪,可不能亲眼瞧见这师徒自相残杀的场面他又如何肯罢休:“你说的倒也不错,可若他安好无恙,受伤的便是你,他左右也是一死,你又何必伤及你自己呢?”
此次玉熙烟倒未答话,离诀心中更胜,又再加以胁迫:“你若想救他,也非不可,不过就是搭上这几百条仙家的命罢了。”
景葵越听越生气:“离诀你太过卑鄙!”
离诀冷嗤:“魔族人向来如此。”
景葵被噎得无话反驳,却又挣扎不开身上的铁锁,气得胸口直起伏。
见玉熙烟迟迟不动,离诀顺着手中的鞭子走向景葵,眼角的余光斜睨那人一眼:“你若舍不得,这第一鞭子,我便替你来罚。”说罢扬手挥鞭。
景葵下意识闭紧双眸等待疼痛来临,然而预料中的鞭痛却迟迟没有落下,他略显胆颤地睁开眼,便见一
人挡在他身前,捉住了离诀挥过来的长鞭。
荆棘鞭条上的倒刺在他的小臂上划出了一道伤口,此刻他抬手握鞭正好现出了他洁白如玉的小臂上那一道触目惊心的划痕。
见他手臂上的血顺着臂弯滴落,景葵眼眶发热:“师尊为何…要替徒儿挨鞭子。”
虽没能抽打这欠揍的臭小子,但是伤了他最为珍贵的师父倒也令人痛快,离诀猛地抽回鞭子,失去重心的玉熙烟踉跄一步,险些跌倒。
闻名仙界的玉堂仙君不仅徒手挡不住鞭子,仅是被抽了一鞭就险些站不稳,这修为到底是损失了多少?离诀不由得两眼放光,语中透着欣喜:“玉仙师,你的修为不会只剩一成了吧?”
玉熙烟覆住受伤的右臂,不做应话。
瞧他这病弱的模样,离诀更为欢快,遂而想到玉熙烟乃为整个仙界唯一一个能将水系灵力修炼得出神入化的人,便生了恶趣,他走至炉火架旁,拣起火炉里的烙铁,挑拨着炉里的炭火,望向依在一处的师徒二人:“玉仙师,你可要想好了,到底是你罚他,还是我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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