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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谭琳低着头，手指一直翻弄着裙摆。
罗辰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抽了一口烟，问道。
“什么问题？”
谭琳鼓起勇气，迎上罗辰目光。
“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想知道罗辰对自己的看法，任何嘲笑自己的话，谭琳都不在乎，甚至她自己也承认，自己是个坏女人。
但唯独罗辰，谭琳不希望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罗辰眯起眼睛，细细评味着谭琳这句话。
“什么样的女人？”
谭琳点头，罗辰微微仰起脑袋，思索了一会，说。
“你是个美丽的女人。”
说完，罗辰觉得这个答案很对，点了点头又补充说。
“你很漂亮，今天穿得也很美，你就是个美丽的女人。”
谭琳不知道罗辰是神经大条，还是真的就这么觉得，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
“不是想听这个。”
“那是什么？”
罗辰苦笑，女人的小心思，他真的是一点都猜不透。
“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罗辰也清楚了谭琳在想些什么了，大概是良心发现后，对自己以前的作为仍是难以释怀，所以想听到别人的看法，想从别人的口中，得到一些良心上的慰藉。
不过罗辰觉得谭琳，有些多此一举。
因为即使是在当初，最讨厌她的时候，罗辰也从来都没有看不起她，或是觉得她是个坏女人，只是觉得她太功利而已。
然而在现如今这个社会上，功利并不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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