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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有人拿出手机来偷偷拍她，她也没有看到……
就这样，上午坐地铁，中午在城市那端吃了饭，下午又坐地铁，大概四点多回到公寓。
一回到，琪琪就跟她说：“珠珠，你现在已经上热搜了……”
“……”
“你想都不敢想象，评论你的话有多么品种繁多！”
“……”
“就是就是，快点过来看看吧。”云长舒朝在玄关处换鞋的她招手。
她换了鞋，坐到那长方桌边，跟大家一起看这个世界的互联网评论。
在一则名为《漂亮女孩当众研究快速致富经，这是时代的风向，还是单纯在表演行为艺术？》的贴子下面，评论千奇百怪——
【那女孩年轻漂亮，研究一下怎么了？不嫁个有钱人，难道伺候你们这些穷鬼么？】
【道德沦丧！这年头的年轻女孩连脸都不要，这种书你看可以，可是这跟姨妈巾一样得避着人的懂吗？还在地铁上看，自曝其丑。】
【谁知道是
不是什么网络公司，又来一次逆向炒作？要的就是这效果。】
【行为艺术懂不懂，外国不是常搞这一类节目的？故意的。】
……
“明天继续吗？”珠珠问。
“继续吧……把五条地铁线一一坐一遍，直到看看有什么人主动来搭话。我寻思着，若是有人来找你，那人必有问题，不然公司也不会无缘无故弄这一出，我想来想去都觉得，公司还不至于让主播弄什么行为艺术。”
“是的，继续吧。辛苦你了。”
“没事。”
……
接下来的五天内，珠珠从地铁一号线坐到地铁五号线，再加上去了本城最大最豪华的一间连锁咖啡厅打卡，在那里坐了五个小时。点了一杯咖啡、两块蛋糕，看那本《怎样搞定官二代或富二代的父母》……
期间，有不止二十个本城的年轻人，要跟她合照，有男生有女生。
有一个男生还悄悄问她：“你们公司故意让你来搞行为艺术的吧？我在网上看了你好几天了。”
珠珠没想到自己变成了小网红，那到时她去了下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中，不是还会留有关于她的事？那她凭空消失了可怎么办？
算了，管他呢，反正公司会处理的。
可是，来和她合照的都是些认定她在搞行为艺术的年轻人，看着都不像是公司想要她们钓的人哪——如果公司确实是要钓人的话。
正想着这些，忽然就见自己座位旁的那个沙发上，有一个年轻男人落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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