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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他抬头，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不过我有一点不解，顾长歌，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对我出手？”
“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任何过节吧？这千亿价值的地，你也看不上吧？”
姜亿臣的疑惑，并没有作假。
他确实奇怪，顾长歌这家伙，自己都不认识，为什么要对自己出手？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的反派脸，比较讨气运之子的打？
那样的话，也太惨了吧。
顾长歌望着表情疑惑的姜亿臣，笑了起来。
“怎么了，你现在都快死了，还不忘套我话？”
“也罢，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或许会让你死的更加没有执念。”
顾长歌笑了起来，没有任何畏惧。
他要的，就是姜亿臣在痛苦中死去！
你不是想要希望吧？
我就不给你任何一丝希望？！
“你听过，什么叫位面肃清吗？”
顾长歌表情玩味开口。
姜亿臣听到这话的一瞬间，瞳孔微微收缩。
位面肃清？
不安定因素？
姜亿臣隐隐想到了些什么。
“哈哈哈，和你想的差不多，我的主要职责，就是扫清你们这些每一个位面，活跃的不安定因素。”
“或者说，影响本来世界轨迹的因素。”
“萧凡是怎么死的，你又是怎么复活的，想必你自己心中应该都有数吧？”
顾长歌的笑容，几乎再也不加掩饰，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