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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培养出来的一个手下，居然就这么突然叛变了？
什么时候的事，自己怎么不知道？
让顾长歌更加难受的是，贾济压根看都没看他一眼。
只是单膝跪在姜亿臣面前，自己再三呼唤都没有任何作用。
仿佛完全不认识自己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即便顾长歌是个傻子都意识到了。
事情，真的有点不对头了！
姜亿臣和贾济认识不过两三天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快控制他？！
另外，收服贾济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系统赋予自己的能力啊！
“系统，我还是不是位面肃清者？！”
当着这么多人面，顾长歌忍不住呼唤起了系统。
这是他最大的依仗，有系统，他才能掠杀这么多目标！
“系统错乱，正在追溯错乱源……”
“滴滴滴！遭遇高级进化领域系统威胁，本系统已暂启休眠，请宿主自行解决问题！”
顾长歌的系统，只给他回复了这么两句话，瞬间没声！
这是……跑路了？！
顾长歌站在原地，人都傻了！
这剧本不对啊！
自己系统……怎么可能出问题？！
它不是说它是最强位面清理系统吗？！
怎么突然的就被别的系统吓的休眠了？！
姜亿臣一个位面不安定因素，怎么可能他的系统把自己的系统。
给吓得休眠了？！
顾长歌只感觉自己人都傻了，站在原地脸色变化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