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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董，您这……也太吓人了吧？！”
亿臣集团内，鲍平河看着手机上的新闻，不停的喝水。
可任凭他怎么喝，还是感觉口干舌燥！
离谱！
就尼玛离谱！
自己本来以为姜亿臣只是随意交给了自己一篇论文。
之前还没搞明白姜亿臣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现在……依旧还没搞懂！
鲍平河只明白一件事。
自家老板……学术造诣很高！
相当高！
高到什么层次，去外网翻翻各种跪拜大佬的言论就知道了！
但让他不明白的是。
自家老板为什么要发表这么一篇论文？
单纯的吸引注意力吗？
也不对啊。
以自己对老板的了解来看，明明是无利不起早的啊。
奇怪了！
鲍平河表情困惑，姜亿臣却没有为他解答什么。
他照了照镜子，给自己挑了一块手表戴上。
“怎么样？记者发布会准备的如何？”
“姜董，应该好了，下面已经有很多的记者在等待了。”
这也是鲍平河不解的地方。
自家老板……居然还要召开记者发布会？！
姜亿臣点点头，向楼下走去。
自己不为了出名，吃饱了撑着发论文做什么？
现在发论文，不过是吸引关注，吸引流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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