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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可以。”徐鹤语气不无自豪。
“看我心情。”秦无寐回答上一个问题。
“……吝啬鬼。”徐鹤说着，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嘈杂起来，似乎是走开了一会儿。
再回来时，徐鹤的声音比刚才多了一丝正经：“我舅舅说，攻击你的那批人里除了一伙看不出来头、但大概率是严诚武背后的人之外，至少还有两批人也在里面火上浇油，真没想到，你这才被周子岚放出来，得罪的人还不少。”
“周子岚没有囚禁我，谢谢。”秦无寐率先解释道，接着说道，“两批人里一个应该是苏应容，另一批不用管，马上就会消失。”
“苏应容，就是那个和我当年一样红的明星？你是怎么得罪他的？”徐鹤好奇道。
他当年虽然碍于时代原因并没有苏应容这样的狂热粉丝和铺天热度，但是在圈内的地位和人气却是丝毫不比苏应容差。
这其中除了他本身的原因之外，作为经纪人的秦无寐功不可没。
只可惜在他转行后，秦无寐不知怎么和周子岚好上了，也没有继续当经纪人。
徐鹤仔细回想了一下，只知道就是在他转行的那段时间，秦无寐心理状态似乎也有些异常，甚至没有劝，直接放他走了，这样的不作为很可能也是后面公司同意他放弃经纪人一职的原因。
秦无寐懒得再解释苏应容和他恩怨的由来，直接无视了他的好奇心，说道：“对了，你记得和徐总说一声，有可能的话，不要让话题往收养上发散。”
“为什么？严诚武不是还说你是白眼狼吗？当年究竟怎么回事你不打算解释清楚吗？”徐鹤不解道。
这一次，秦无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三个字：“没必要。”
有些事情需要真相，而有些真相，只适合埋葬。
“你看你，又没必要，你要是当时就澄清，事情就不会这么复杂了。”徐鹤教育他。
他记得当初问秦无寐为什么不劝他留在娱乐圈的时候，对方也是看了他一眼，然后重新垂下头，声音平静：“没有必要。”
徐鹤甚至能想象得到事情是怎么一步步发酵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定是当时从虐待老人那里就没有好好澄清，后来出了说他白眼狼的采访节目、携款私逃登上热搜，也都没有理睬过，这才导致今天连骗捐这么敏感的事情都没能压下那些层出不穷的质疑。
秦无寐如果能听到他的心声，一定会告诉他因为这些事情指向的都是同一件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当然不能主动引燃火线。
说到底，或许是因为最开始，严松明收养他，就是个错误……
秦无寐想着想着，猛然发觉自己差点被徐鹤给带抑郁了，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有件事徐总应该很感兴趣，你把手机给他。”
“干嘛？我不能听啊？”徐鹤一边嘀咕着，一边把手机递给了一旁的舅舅。
徐新河和团队嘱咐完，接过手机走到一边：“秦先生，你确实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挑战，看着网上这些黑料，我都有点不知道该从哪一个开始下手。”
“徐总说笑了，才这么会儿功夫，网上舆论风向已经有转变的迹象。这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的样子吗？”
秦无寐说着，声音低了下来：“苏应容和阿鹤应该是一个情况，并且……和家里关系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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