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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呻吟、惨叫，肯定很好听。
他的鲜血，估计是人间佳酿。
李总的目光钉在他纤细的脖颈，徘徊了好几圈，目露淫色，“一周太少了，最多三天，三天后，你来这个地址。”
李总把一张纸条放进他的手中，话语几乎快贴上焦舟的脸。
焦舟后退了一步，十分冷静开口，右手还紧紧攥着金发财，“李总，我们先走了。”
走出办公室的门一直到电梯那里，焦舟都还算是平静的。
金发财忍不住开口，“舟舟，你为什么答应他考虑！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焦舟很平和开口，“世界上，从不缺少卑劣无耻的人。”
“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对孤儿院做出那种事。”
“千万别说法律，法律的前提是证据。再说，有钱有势的人总有办法脱困的不是吗？”
在大商国那种皇帝至上的皇权统治下，都免不了，又何谈现代？
焦舟说这句话时，没有愤慨，没有不满，没有悲愤，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有种在世界之外的游离感。
金发财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因为这一切都是会发生的。
“可你也——”
金发财拳头攥的紧紧的，眼眶红似血，后面那几个字在喉中，迟迟出不了口。
“焦哥。”电梯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何潇笑着跟他打着招呼。
焦舟只小声留下“放心”二字。
“何潇。”
说完这两个字，焦舟就要和金发财走进电梯，错身而过的瞬间，何潇拉住了焦舟的衣袖。
焦舟斜睨了何潇一眼，在金色的阳光下，瞳孔无形间浅了几分，给人一种冰冷的疏离感。
“有事？”
何潇似乎看没懂人脸色，笑眯眯开口，“听说焦哥不想跟我炒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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