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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看见这样看他的康辙,说完这句,他也非常利索地转身就走。
可能他跟烦人的白河真的有点像。
白河走出去一半回头喊了一嗓子,骆西东走到路中间,同样没忍住偷偷往回看一眼。
康辙已经朝白河的方向把车开走了。
“舒服了?”梁霄还在对面的石墩子上架腿坐着,托着腮帮子看戏。
“人没冲你眉开眼笑的吧?正主就在跟前呢,非颠颠地往上凑。”梁霄起身安慰地拍拍他,“都跟你叔一辈儿了,骆,老帮菜撇就撇了,下一个更好。”
骆西东不想理他,也不想说话,朝梁霄腿上踢一脚,停都没停就闷着头继续往前走。
“哎,什么脾气。”梁霄拖着嗓子叹口气,抻抻懒腰跟上。
骆西东其实不是在发脾气,也不是一直在生气。
他是有个问题想不明白。
“霄儿。”直到晚上跟梁霄去食堂吃饭,他才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个饼喊他。
“气完了?”梁霄问。
“差不多吧。”骆西东随口应着。
梁霄笑笑。
他太明白骆西东了,这就是个窝里横,那点作天作地摔门掀瓦的本事就能冲他小叔,跟别人虽然也能咋咋呼呼的,但要真心情不好,也就生个闷气。
骆西东心情不好的体现也很明显,只要他蔫头耷脑的不搭理人,那就是心情不好。
随便哄两句,或者干脆不用搭理,等他劲儿一过,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我以前有那么烦人吗?”骆西东翻翻手里的饼,吃半天了也没尝出味儿。
“你怎么不敢问现在埃”梁霄又挑他刺。
“哦。”骆西东麻木地改个口,“我有河底捞那么烦人吗?”
“还行,你以前喜欢作,”梁霄看他连嘴都不跟自己斗了,感觉骆西东应该是真的挺失落,给他夹了块肉,“现在不作了就挺好的。”
骆西东把饼伸过去接肉,还挑肥拣瘦,让梁霄给他换一块大的。
好吗?
他还是想不通。
真好的话,为什么不管我作还是不作,都没人愿意爱我呢?
最后这句骆西东没敢问出来。
他垂下眼帘往嘴里塞自制的大饼卷肉,怕梁霄听了笑他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