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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舍得，但……”夏小星的声音弱了下来。
“那就是没有那么多但是。”阮江离口气强硬。
夏小星还在犹豫。
司凌夜抬起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衣摆，轻扯了扯，“小姐姐，我是自愿的哦。”
“我愿意帮小年，我喜欢她……”
听着他稍显稚嫩的口气，夏小星不由心口一酸。
现在的司凌夜的心智就是个孩子。
单纯善良到她挑不出毛病。
“小星，现在是他自己说了要捐骨髓，不用再顾忌那么多。”阮江离语重心长，“最重要的是小年可以健健康康。”
夏小星被说动，虽然还是紧绷着脸，脸色却稍稍缓和。
阮江离把他和小年推进了手术室。
夏小星在门口等着。
阮江离拍着她的肩膀，“你放心，小年这一次从手术室出来，就是健康的小年。”
“嗯。”夏小星的声音有些低落。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
司凌夜完成了捐献，小年也平安接受了手术。
到深夜，小年才醒了过来。
“妈妈……”
“囡囡！”夏小星握紧小年的手，“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凶你。”
“才不是，我的妈妈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妈妈。”小年摇摇头，用她细细小小的手指包住了夏小星的手。
夏小星撩开她的头发，陪伴着她。
等到小年又一次入睡。
司凌夜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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