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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腿软。”
不、不对，她到底在说什么！！
本来妮娜就已经够手足无措的了，飞坦那个家伙还跟不嫌事大一样。
“不过十八岁的时候不行了，十九吧，只要你现在说出来，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躺平在地上，没有做出任何会让妮娜产生压力的动作，可只是看人的眼神却让妮娜仿佛被烫到了。
说出来，真的可以吗
可怎么这么突然，明明前段时间，他还讨厌她的。
不会是恶作剧吧。
联想到最近几日的情况，妮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好。
她想得到飞坦，但是又害怕这只是对方的一个玩笑。
可是错过了还有下一个机会吗？
手指紧紧抓着飞坦的衣服，妮娜眼里的纠结被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心动了？
飞坦喉结微动，眸色也沉了沉。
说不上来是逗她还是真的，但他确实有期望妮娜说出来。
只要她说出来，假的也可以变成真的。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妮娜揪着飞坦衣服的手指指节泛白。
窗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一只蠢鸟撞了上来，之后又跌跌撞撞地飞走了。
妮娜松开了手，神色逐渐平静。
‘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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