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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澈气的吹鼻子瞪眼:“长岳,你说的倒是轻巧!那你也给我件斩道宗的宗服,我让弟子们也穿。”
长岳一声轻哼,不以为然地瞥了眼他:“宗服又不是宴清抢来的,是你们玄天宗苛待弟子,她方才离开宗门。我们斩道宗向来厚待弟子,可不会有弟子出走。”
“胡说!”
慕容澈忙不迭出声:“就是宴清自私自利,待不住玄天宗方才出走。”
长岳懒得听他废话,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解释就是狡辩,你们玄天宗什么德性我一清二楚。我的宝贝徒儿好得很,我作为师傅难道还不清楚吗?”
在场的修士们议论纷纷。谁能想到向来老实谦让的斩道宗竟便样了。秘境内。斩道宗众人一路狂奔,直至走远后方才停下步伐。步游拍打着胸口喘着粗气:“总算是逃离了,方才我连头都没回,他们应当没认出我们。”
宴清眉眼一弯,笑意嫣然地朝着身后望去:“我也没扭头他们认不出来,就冲着我身上的衣服,要怀疑也是优先怀疑玄天宗。”
看不清人脸,分辨件衣服总不是问题。她甚至开始期待碧水宗去找玄天宗麻烦,那场面一定紧张刺激精彩绝伦!蓝玉珏满眼感慨地看向她:“还好你是我的小师妹,否则被坑的就是我们了。”
就冲着小师妹这么多鬼点子,一不小心便会上当受骗。哪怕是他也未必防范的住。宴清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师兄过誉了,我这人还是很有正义感的,也不是谁都会去坑的。”
“这衍剑宗可真猛,都捕了两多百只妖兽了!”
步游盯着悬浮在天际的排行榜不由出声:“我们还是抢了碧水宗近一百只妖兽,这才勉强狩猎两百只妖兽。”
宴清静静地凝视着排行榜,对这一切早有预料。身为男主的萧慎,不管做什么都顺风顺水。按照书中剧情,萧慎将会带领衍剑宗取得宗门小比胜利。这一次她倒要看看有她搅局,宗门小比还会不会是衍剑宗获胜。“啊!”
“救……救命啊!”
不远处,蓦地传来了道惊呼声。宴清下意识抬眸朝着前方望去。此处看上去并无危险,怎么会有人呼救。草泥马也在此刻睁大双目,竖起毛茸茸的双耳,将视线转向前方,略为激动地动弹着唇。主人,香味就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我们快过去!草泥马晃动着小小的七彩尾巴,按耐不住急切的心,猛地朝前踏去。它所奔的方向也正是发出呼救声之处。宴清迟疑了片刻,看向了身侧的众人:“前方可能有危险,但草泥马感应到了前面有好东西,我们是否要过去?”
姬凝直视着前方,眸色幽烈,沉吟许久方才出声:“不如我们前去看看,小心行事。若是有危险,小师妹你管自己跑便是。”
众人小心翼翼前行着。“草泥马,你小心点!”
宴清在身后特地出声提醒着。后一刻草泥马似踩到了什么,一串洁白的蚕丝将它整个人捆绑在一起。咩!主人救我!草泥马一声尖叫,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蚕丝瞬间将它包裹,仅剩一个脑袋留在外面。“草泥马!”
宴清赶忙出声,提起长剑砍向蚕丝。蚕丝却朝着她卷席而来。“小师妹!小心!”
“师傅!小心!”
几道身影同时冲了上来,蚕丝不知从何而来,源源不断将众人们裹进去。不过片刻,宴清被裹成了蝉蛹,整个身体被裹得异常的紧,哪怕是动动手指头都做不到。她本想呼救,扭头望去除了南宫墨还在挣扎其余人都被裹成了蝉蛹,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大师兄!加油!”
她一改口风:“现在你是我们全宗的希望!”
步游也在一旁连连出声,加油打气:“大师兄,全靠你来救我们了!”
南宫墨神色紧绷,抬起长剑一道凌厉的光劈向了蚕丝。蚕丝从四面八方而来,袭向南宫墨。哐当!他手中的长剑掉落在地,整个人在瞬间被裹成了蝉蛹。草泥马绝望了,连脑袋都转不动,只能转动着眼珠子哀嚎着。咩!这下我们全军覆没,没有人会来救我们了。一股浓烈的幽香紧紧萦绕在众人的鼻尖。香味袭来,宴清只觉得头晕目眩,后一刻整个人陷入昏迷。梦里。几道人影正在身后紧紧地追着她。“又是你们?”
宴清停下步伐,抬起了手掌,一小团火焰从掌心间跃出,朝着几人袭去。她只觉得诧异。这几人不是已经死过一次了吗?怎么又出来冒泡了?画面一转,她正在提笔为明日的高考做准备。她似乎忘却了什么,脑袋空荡荡的,她下意识思索着,究竟是忘了什么,可这一深想脑袋一阵胀痛,疼痛难忍。“宴清,还不赶快醒醒?”
蓦地,一道冰冷的男声缓缓落下。醒醒?她停下了手中的笔,略为诧异的仰头看向了四周。周围是她所熟悉的房间并无外人,这道声音又是从哪来的?她忙不迭出声:“是谁?”
“你掉进幻境里了,再不醒来你就一命呜呼了。”
冰冷的男声哼了哼:“这种拙劣的幻境也只能困住你们这些修士,若换成本座,非得将这蚕丝撕得稀巴烂。”
宴清微微一愣:“蚕丝?这又是什么?”
“呵,雕虫小技。”
不屑的男声响在耳侧,她的双耳似要裂开疼痛难忍。一道亮光朝着她袭来,宴清猛地瞪大双目看清了周围。无数个被包裹的严实的蚕蛹被捆绑在大树上,每个圆润的蝉蛹都顶着颗脑袋,除了脑袋修士们的身体都被包裹在其中。宴清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由吞咽着口水:“此处怎么会有那么多蝉蛹?”
她还看到了草泥马。草泥马昏迷不醒,无力地垂着脑袋,双耳耷拉在一旁。师兄和师姐们也同样昏迷不醒。她动弹着身体赶忙挣扎着,蚕丝将她裹得密不透风,哪怕是动动手指头都动不了。“废物,这都挣脱不了。”
那道冰凉的男声再度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