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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齐之后，姬鸿雁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我吓了一跳。
“姬总，此话从何说起啊，我敬重你还来不及，何来看不起一说？”
“再说，就我这样还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别人？”
姬鸿雁就这么看着我，仿佛我说的有些道理，还点点头。
“一豪，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吗？”
一提到这个，我脑袋就仿佛被雷电给击中了一般，因为这些年我几乎不去想这些事情。
虽然我记得很清楚，但是我从来不去想。
因为伤心，不想提及。
过了好一会我才缓缓开口。
“我记得一些，但是不多。”
姬鸿雁很显然非常感兴趣，我也只能随意的说着。
“我从小没有父亲，就连母亲的样子我都记不清了，我是被我母亲寄养在我大姨家的，每个月我只看见母亲一两次。”
“我大姨夫喝酒打牌抽烟，还经常打我，差不多三岁的时候，我母亲就像失踪了一样，一直到我六岁都再也没见过。”
“我每天需要扫地，洗碗，去街上捡废品卖钱，不然我大姨夫就会打我。”
“我大姨想护住我，可是最后连她也挨打，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位阿姨，她给我一块糖……”
我就这么说着我小时候和被拐卖的一些过程，还有被拐卖之后的一些经历，一直说到了上次被打为止。”
姬鸿雁就这么听着。
我将最后一口酒给喝完，想抽烟，不过却忍住了。
姬鸿雁可能看出来了，拿出她的香烟给我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
“一豪，其实你们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差不多的，但是你是我发现的一个另类。”
“公司那么多业务员，他们有的比你能赚钱，赚的也比你多，但是他们会选择消费，去挥霍。”
“只有你，将挣来的钱存进了银行，基本上少则两三天一次，多则一个礼拜存一次，这说明你是有规划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惊，没想到我去银行存钱的事情姬鸿雁居然都知道。
看我张大了嘴巴，姬鸿雁笑了笑。
“你别惊讶，每一名业务员一开始上岗都要派人监视的，其实这一点你可能也知道。”
“公司从小培养你们，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这你很清楚，如果培养出来直接跑了公司还不亏死？”
“所以这才有了五级以内不准外出任务的规定，上次你能够去黄山旅游，那可是白洁担保的才可以。”
“不过你放心，该给你们的公司一分不会少，公司不会做杀鸡取卵的事情，因为只有让你们也赚钱才会更加积极的去为公司赚钱。”
“而且到了五级之后，基本上这种监督管理就会慢慢放松，特殊情况除外。”
“至于为什么放松，你应该很明白，对吧？”
我点点头，说句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小雅，我甚至愿意一直留在公司。
因为真的很赚钱，当你赚钱就像捡钱一样的时候，让你走你都舍不得。
就比如，如果没有小雅，现在让我离开公司，去工厂一个月拿两三百块钱的工资，我根本接受不了。
还有那些大手大脚花惯的人，他们更难以适应这个社会，离开了这里他们会很不适应。
“一豪，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毕竟这边的公司我说了算，你明白了吗？”
就在我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姬鸿雁将一只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话里话外透露出一些别的意思。
而这只手不停地在我大腿上抚摸游走，而且越来越向根部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