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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千手唯又去找大蛇丸谈心。
他可不指望能说服大蛇丸,除非用逆天的幻术去改写大蛇丸的记忆与本心。
大蛇丸首先是一名科学家,其次才是忍者。
千手唯解开了大蛇丸身上的封印术,静静地看着他,等对方先发言。
大蛇丸舔了舔舌头,说道:“千手唯,你很不一样!”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有质感。
千手唯淡然地问道:“哪里不一样?”
“你的眼睛我从未见过?竖眼?怎么做到的?”
“大蛇丸,你觉得自己见识有多少?”
“呵呵,正是因为我知晓的不多,所以我穷尽一生追求着力量,追求着永生,这样我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去穷究真理!”
“你的做法虽然极端,但是想法确实是无可指责。可是啊,无论你再怎么追求真理,你永远也不能超出自己所身处的时代太远!”
大蛇丸眼睛微微一眯,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千手唯双手抱肩,说道:
“我给你举个例子吧!一个野人从远古一直活到近代,活了上万年之久,他一直都保持着三十几岁的样子,既不变老也不变得更年轻。”
“直到近代,科学发展起来了,他这才知道自己的起源、自己以前经历过的地方的名字以及自己遇到的那些人,那些后来被神话了的‘圣人’。可是,他依旧无法左右时代的潮流。因为他本身就是这潮流的一部分。”
大蛇丸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千手唯耸耸肩,说:“如果你不能超然物外,那么无论你怎样挣扎,始终会被时代给困住。”
“超然物外?你的意思是?”
千手唯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看你走上了歧路,虽然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只能说是这是你身为忍者的悲剧!”
大蛇丸呵呵笑道:“千手唯,你超然物外了吗?”
千手唯说:“如果是这个世界的话,我会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