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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担心他儿子太傻，在合作中吃了亏。
白芷：“可。”
合作的具体细节根本不用商量，白芷直接扔给他们一份协议书，要签就签，不签就算了，别浪费她时间谈什么具体内容。
封建国拿走合同走了，要回去开会研究一下合同有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没有问题，签了合同之后，他就会立刻给白芷打钱。
来的时候怒气冲冲，走的时候，封建国喜笑颜开。
前后不过二十几分钟的事情。
门打开，封建国走了，封浩宇一脸羞涩地看着白芷。
他看一眼，低头，脸红，再看一眼，再低头，再脸红。
半响，他才喃喃：“白芷，原来你喜欢我呀……其实我对你……”
白芷：“？？？”
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那种嫌弃写在眼里，写在脸上：“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都看出来了，要不然你怎么非要和我合作，和我爸合作明明才更靠谱……”封浩宇红着脸。
白芷无语：“……因为你傻，比你爸好糊弄，你爸太烦。”
封建国是商人，处事是商人之道。
从决定合作开始，一直在想着怎么谋取更多的利益，而封浩宇从决定合作开始，就一门心思筹钱，什么都没和她讨要。
比封建国省事太多。
她倒不是应付不了封建国，只是觉得耽误时间，浪费精力。
所以，还是和封浩宇合作最省事。
封浩宇：“……哦。”原来是这样的……
白芷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他果然还是没出息。
封浩宇脑袋一垂，垂头丧气离开。
门外。
封建国喜滋滋走出来，于林看见了，立刻迎上去，声音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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