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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李东被砸得一震，就是对面那个黑衣灵能者，似乎也被砸懵了一样。
“灵术师？”
见此一幕，他脸上的戏谑消失不见，多出几分凝重。
难怪这小子没逃去学校，原来还有这种后手。
事情变得复杂了。
“阁下要阻我？”
老王那股风骚劲儿又上来了，叼着一根红双喜，鸟都没鸟对方。
这让黑衣人表情越发阴沉。
“阁下跟他并无亲近关系吧，还希望你三思而后行，我背后的势力……”
“你废话真多。”老王用小拇指挖着耳洞道。
“好！那我倒想看看，阁下有什么手段！”
黑衣人显然也是怒了，他自认态度已经非常友好，哪知对方完全不给面子。
都是灵能者，你拽个屁啊！
李东此刻已经躲进柜台里面了，只露出半截脑袋，不是怂，是谨慎。
两名灵能者对战，肯定地动山摇，爱梅超市今天八成保不住，万一波及到自己，老王还特么打赢了，那岂不是死得很冤？
所以还是谨慎点好。
“这是……月华！”
他惊讶瞪眼，对面黑衣人明显有些忌惮，没有小打小闹的意思，一上来就使出全力。
而当灵能者全力以赴时，生物能量场就会散发出一种光晕，学术名叫作“辉光”。
又因它与月晕看起来极为相似，故被通俗称之为月华。
这是一种生物能量场的衍射现象，其实普通人也有，只是达不到凝聚成晕的程度。
灰色月华！
f级灵能者的标志。
李东过去只听老师讲过，这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此刻，黑衣人全身散发着灰光，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冽，犹如来自地狱深渊的索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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