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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四海干咳一声说:“秋儿别生气,我不问了,以后你不说我不问好吧,我不是要审犯人,就是我想多了解一下你。
我们结婚比较仓促,刚结婚我就离家,是你一个人在家里操持,这个家我亏欠你许多,我想多了解一下。”
李明秋看着他说:“当初你从家里走我说过,只要你不背叛我,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娘吃亏。
我这人也是,就是你也不能让我吃亏,你要是做的不好了,我先把话放这,你绝对没好日子过!
我没啥好了解的,就是村里讨生活的,寄人篱下眉眼高低看的多了,人情冷暖也是自己体会的,反正就是谁对我好我对谁好,谁对我不好,我就是往死里整他!”
许四海看着软乎乎的小脸放着狠话不由得一乐,李明秋看他笑的出来嫌弃的说:“笑什么笑,我说你呢。
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如有下次你也麻溜的滚蛋,老娘现在不止有钱有粮,不稀罕你这屁用没有还净是毛病的小白脸!”
“我,我咋就小白脸了,回头我再晒晒黑些行吧?秋儿和讲讲临北边境的事吧,你还是坐飞机了呀?”
“嗯,坐了两次,先从临城到古城,然后转机从古城到和城,又坐火车过来的,那飞机就是运输机,专门运东西的,就不是给人坐的,就跑的快点没啥特殊的。
我去临北边境是陆团长想用我配的药搞偷袭的,等我得空出去找找草药,我看这里天气好,应该能找到不少好药,到时候我多配点给你留着防身用。
我和你说真别看不起十斤叔,老兽医的本事厉害着呢,而且咱家里的书我都快看完了,还是娘教我识字呢。
我可是聪明,娘都说我比你好教,读书学习样样比你好,真别说,你爹留下的书让我学了不少本事呢。
而且我配的药用过的都说好,尤其是毒药,反正是给大胡子用的,管他们死活呢,有毒的我全给他们加上一些,就想着毒死了省的打仗多省心。”
许四海看她还很骄傲的样子也是可乐,“这法子也是真行,那他们用你配的药可是打赢了?”
“那还用说,你也不看看是谁配的药,我本来还缴获了一把大枪呢,那枪叫狙击枪,上边有个望远镜,看的好远好远哦。
瞧着是好,可是太大了不好带,不然我就找陆团长要了给你使唤了。”
许四海一听这话全身像泡了温泉似的都舒坦了,笑呵呵的说:“秋儿真厉害,拿枪我也不会使唤,对了这个手枪可是给你开证明了?”
“开了,手枪留给你使唤,以后有不对头的情况就用我这把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许四海高兴的说:“我懂,秋儿你不怕我害了你呀?”
“切,就凭一把枪呀?不是我瞧不起你,给你十把枪一百个脑子也别想害了我,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的用。”
许四海看着她那匪里匪气的样子属实可乐,李明秋看了眼时间,起身往外走,许四海想喊她人已经出去了。
李明秋去打了水回来,把水盆放在了床边,坐在床上脱了鞋洗过了脚,然后趟着鞋转身一把就给许四海揪了起来。
许四海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无奈的看着她,而李明秋才懒得理他,她就是成心的,臭小子人不大心眼子倒是不少,还想试探她呢,看我怎么收拾你!
“先自己洗脚。”
李明秋说完转身去麻袋里拿了一条毛巾,然后拿了旁边的一个盆子又出去了。
没一会就看她一身水汽的回来,同时端着一盆温水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然后看着许四海说:“行了,洗个脚磨磨唧唧的,脱衣服。”
“啊?秋儿我自己来就好了。”
“好啥?你闻不到你都臭了吗?大明也真是的,就不知道给你擦擦吗?”
“我,我自己洗就行。”
“啰里吧嗦干什么,我这一天天 好累的,能不能快点,我都累的想睡觉了!”
许四海听了看着她不耐烦的样子,磨磨唧唧的开始脱上衣,结果李明秋嫌弃他墨迹,直接上手给他扒了。
李明秋看着他那别扭的样子属实坏心眼,打湿了毛巾探着身子看了眼他的后背,“往前点,我够不到。”
许四海慢慢的挪动身子,李明秋嫌弃的扯他一把,然后拿毛巾给他擦背,这擦背属实讲究,那手法和动作绝对有说法。
许四海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身板挺的笔直,就觉得这擦得不是背,擦在了他的心头上,砰砰跳的心脏都有点不受控制,比他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都紧张了。
李明秋坐在他身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嘴角的勾起就带着不正经的样,可惜许四海看不到。
墨迹好一会儿,许四海颤抖着声音说:“秋儿好了吧?”
“好啥呢,你这几天不洗了,臭的熏人,就你这臭样咋睡觉?”
许四海煎熬的不敢动,等着李明秋玩够了,起身抓起他的胳膊给他一通搓,许四海想说自己来,可是看到搓下来的灰尴尬的低下头。
洗好了上半身,李明秋很自然的说:“脱裤子。”
“啊?这个,我我自己来吧。”
“废什么话,赶紧脱,洗完睡觉了,就你这样得磨蹭到什么时候,我哪有功夫陪你耗着,你就不能替我考虑下,我坐车多累呢!”
许四海鼓起勇气解开腰带,悄悄抬眼看向李明秋,看她盯着自己的腿看呢有种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然后把裤子往下一脱。
李明秋看着他的样子无声的笑了,小子这才哪到哪,你现在就是我盘里的菜,咱俩有的是时间,漫漫长夜慢慢玩。
许四海看她擦腿倒是松口气,腿刚洗好突然就被翻了个,许四海懵逼完就是无奈,不过刚松了的气猛地一下就被憋住。
然后慌张的说:“秋秋儿,我我自己洗。”
“你咋废话这么多,不就洗个屁股蛋子,你结巴个什么劲儿,又不是啥稀罕物,谁没有一样的。”
许四海真是欲哭无泪,突然感受到一只小手按在了他的屁股上,声音都颤抖了,“秋秋儿~。”
“叫什么叫,叫魂呢?闭嘴马上好了,你也真是,这么大人了,不讲卫生能行吗?”
许四海涨红了脸,属实不知道咋办,尤其某些无法抑制的感觉和变化在冲击他,让他想要逃又逃不掉的痛苦,只得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装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