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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理智与感情也分割为两个阵营，随着双眼冲撞而各自找借口反驳。
直到轰一声，两双眼睛突地撞到一起。
就好像底片与照片重合，两双眼的情绪归为一致，照片撕裂成碎片又组合成一张绝致深刻的脸。
那张脸慢慢抬起，一双浸满了熟悉情绪的眼一眨不眨注视着他。
熟悉的记忆画面呼啸而来，又依次倒回。
每天晚上给他整理被子的小奶狗，会用湿漉漉大眼睛关切看他的狗蛋，开业第一天帮他处理麻烦的狗蛋，荔枝星偷用通讯器被逮住的狗蛋，旅游节乖巧帮忙的狗蛋。
还有他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时，他被门外动静吸引推开门——
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抬头，满是倔强的眼落在身上。
亲吻抚摸时狗蛋总会石化，无奈任由他折腾。每晚不厌其烦整理被子，像个管家的老学究。幼儿园不是越狱就是毕业。
知道羞耻会避开他上厕所，洗澡时后腿恨不得合成一条！
食客曾夸赞的话响彻脑海：“老板，你们家狗蛋怎么教的，居然比人还聪明。”
他曾以为是药剂功劳，但——
纪虞默默咬着牙：“动物再聪明也不会有人的理智和情感。”
不会有无奈、纵容、羞涩这些属于人类的情绪。
抛开其他所有怀疑，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
“宿主你在说什么？”系统打断他的话，仰头小声对他说：“宿主，这个高级炮灰长得好好看。”
说着它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还是觉得宿主你最好看了。”
纪虞：“……”
他低头看着系统亮堂堂的机械眼，明明没有情绪波动，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看出了蠢这个字！
是了。
他能指望这破系统干什么，干啥啥不行，喊加油是第一名！
昨晚还恨不得心机暗算，今天就来夸好看。
饶是他心情如平静海面下卷起的深海浪潮，他也想呵一声吐槽。
但还没呵出，系统又说道：“宿主，为什么傅云解会回来，这和书里不一样啊。”
再次被扎心的纪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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