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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太背。
王雅从鼻腔发出声，她不好过秋木棉也别想好过，想到这她眼眶微微泛红，眼尾落下几滴泪，她看向徐锐，“老师，秋木棉同学平日就乖巧可人，她知道自己成绩不好，求着让我们暖暖给她抄的，她抄完才会把小抄给我。”
“你看监控，暖暖确实把纸条丢到她桌上。”
秋木棉衣角的布料都被她攥紧，丢的明明是脸。
徐锐看向梗着脖子不服气的秋木棉，毕竟是自己班的学生，出这事就是在打他的脸，语气变的很沉，“秋木棉，你知道作弊的后果吗？”
“通报批评，成绩作废。”
“知道你还…”
“老师！”
秋木棉打断他，还是那句，“我没作弊。”
她对上王雅嘲讽的眼神，拳头握紧，斜翻过白眼，将目光移动到她旁边害怕着抖动身体的女孩。
“这位同学为什么不说话？”
王雅面色坦然，搭上她的肩膀，女孩身体抖动的幅度愈强，王雅语气很柔，“暖暖，你别怕，把真相说出来，老师在这呢。”
苏暖暖不太习惯她的触碰，始终垂着脑袋，唇瓣咬的很紧，徐锐听说过这孩子内向，也不太合群，他声音放缓些，“苏暖暖同学，你只要把事情经过说出来，可以酌情考虑让你不判零分。”
苏暖暖眼睫颤了颤，她刚想张嘴，腰间被掐了把，她又咬唇把痛呼咽下去。
王雅嗓音低哑，手背擦拭眼角，“暖暖可要好好说啊。”
看似柔和的语调实则暗含威胁。
徐锐：“这件事和秋木棉有关吗？”
苏暖暖抬眼看了眼干净纯粹的女孩，湿漉漉的黑眸饱含愧意，那瞬间，秋木棉感觉头上压着两朵乌云，吐出口浊气。
就在苏暖暖迫于害怕王雅的威胁准备答应时，她抢先开口，“老师，我和这位同学压根就不认识，完全没有任何交际的人会愿意冒着判零分的风险帮我作弊？”
“再说，我和王雅之间有纠纷，她就更不可能同意这位暖暖同学帮我作弊。”
她对着徐锐，嗓音真诚笃定，“我没有作弊，凭空的污蔑我也不接受。”
她冷眼看向王雅，“监控里显示纸条是你丢给暖暖同学的，砸到我明显是个意外，仅靠你的只言片语就想把我拉下水，你莫不是把徐老师当傻子？”
徐锐也被她的话点醒，怪他被女孩掉的几滴眼泪给弄的头脑不清楚，下意识偏袒弱势那方。
这时，有几名同学走进办公室，是在王雅周围考试的同学，见到他们来，她脸上没有丝毫凌乱。
不屑瞥过秋木棉那张嫩白精致的脸庞，花架子一个，真当能掀起什么风浪？
徐锐：“把你们看到的一五一十说出来，不许造假。”
令王雅没想到的是刚才收了她好处的人转眼就把她给卖了，还把赃款上交给了徐锐。
这下王雅只能认栽，只有她一个人的成绩被判零分，秋木棉心里的闷气总算解开。
把那不屑的眼神还给她，“哼，活该。”
“你…”
“秋小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