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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这东西是能播的吗？现在网络平台不是管得很严？”
我有些疑惑。
老李仿佛早就知道我会问这种问题，不紧不慢道：
“我们有自己的直播平台，肯定不会出问题的，只不过这个公司不太正规你懂的。”
“那种地方不会真的有问题吧我虽然胆子大，但是这东西由不得我不信”
我自然是不信，这么说只是为了增加谈判筹码，想拿更高待遇而已。
老李一阵鄙夷，上下打量我一番。
“看你小子阳火这么旺，还是个纯情小男生吧，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些东西？都是以讹传讹罢了！”
“如果直播的地方是凶宅这种地方，主要是让购买房子的业主们放心，而且，直播打赏公司一分钱不抽，直播效果好的话说不定就发了啊！”
这老小子好一阵给我撺掇，整的我是心痒难耐，仿佛一百万在向我招手！
“好，我兄弟介绍的，总不能坑我吧，我看看合同，没问题就签了！”
拿过桌上的合同，质感有些冰凉柔软。
上面写着合同两个大字，我心说这也忒草率了吧
翻开里面，和之前见过的没什么两样，主要写的就是支付多少钱，我要完成什么工作。
没什么违约金之类的，只有一个一旦签订，至少直播十场的硬性要求。
十场直播，这么简单的要求我自然是没在意，直接在最后签名。
“好了。”
“公司会给你在江城银行开户，以后工资打到卡上。”
收起合同，老李笑容满面，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黑色皮箱。
我不由得桌子下面看去，这儿啥时候放了个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全部都是直播用的设备。
手机、相机、麦克风、支架、还有充电设备。
“这是说明书，用法很简单，你一看就会了，直播之前记得打开这个无线路由，连接这个网络，不然会很卡。”
简单摆弄几下，以我聪明的大脑袋瓜就全都搞明白了。
“好了，今晚的工作在哪儿？”
“别急嘛还没到时间。”
看我表情急躁，他微笑应对。
看了看手机，现在才过去一个小时。
由于火炉的原因，寒冷被驱散很多，关上门以后穿堂风也消失不见，这里很暖和。
又等上半个小时，老李接了个电话，那头先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因为身边很安静，所以我听得很清楚。
“我不是，我不是
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妈妈，我好想你”
“藏好了吗，我要开始找你了哦！
现在是我当鬼！”
几句不明所以的话之后，一个听不出悲喜的男人声音说道：
“幸福花园小区，108号楼1单元601，任务目标，活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