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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 你永远也不知道一头决心要报复别人的恶龙能够做到哪一步。
更不知道在人类世界混了一二十年，早就茁壮成长的歪到不能再歪的尼德霍格良心能有多黑——或许已经没了良心这东西。
总之，当迪克·格雷森因为想要记录一人一龙的史诗级会面而鬼鬼祟祟的缩在角落里探头往这边看时，他听见家里龙那一句“叫爸爸”直接没忍住手一抖把微型摄像机给摔在了地上。
但这还不算完。
当迪克弯下腰打算捡起自己的设备, 在心里面告诉自己要稳住的时候, 他又听见了一句“迪克当然也要叫我爸爸”。
低头看着手里的设备, 迪克·好脾气·格雷森：……
深呼吸, 稳住。
“他可是我的好大儿。”
终究还是水平不到家。
迪克低头看着成功报废的设备, 从获得未来记忆重生以来一直淡定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个与众不同的笑。
凶残, 还有些狰狞。
而另一边，因为担忧家里庄园要被强制拆迁并且准备时刻阻止打架，也悄悄蹲在了附近的布鲁斯陷入了沉默。
他抬头, 看着被气到炸毛的儿子, 犹豫片刻后还是抬起了手落在了迪克的脑袋上揉了揉。
迪克：嗯？
布鲁斯竟然学会安慰儿子了！
他竟然不是一句“保持心态”或者什么“锻炼还是不到家”之类的让人火大的话？！
深感自己给布鲁斯送过去的《如何做个好爸爸》书籍与学习课程终于起了作用，迪克刚抬头，话还未说出口就听见自己的“好爸爸”斟酌着说出了一句话。
“你也不用太愤怒，迪克。”
布鲁西宝贝握拳轻咳一声, 随后认真道：“毕竟，某种程度上黑仔说的也没错。”
他跟对方还真的属于什么都可以共享，两位一体的关系。
所以……
父子/父女关系也没错。
笑容逐渐消失的迪克：谢谢，布鲁斯，我觉得你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你应该庆幸现在蹲在你面前的是我而不是小翅膀或者达米安。
前者会导致你的蝙蝠车蝙蝠机等一系列东西被炸上天，后者则会导致你受到刺客联盟的亲切问候信。
以及, 这两种可能都还会额外附送你一份超豪华“家宅不宁韦恩拆迁”大礼包。
虽然我现在觉得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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