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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秦序背对着她穿衣服，头也没回。
陈设计拿起那件西装，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没错，这件西装是我做的，我不会看错的。”
秦序扣衣扣的手一顿，转头看着陈设计师，“那你还记得，这件衣服是给谁做的吗？”
“这不太记得了。”陈设计师先是摇摇头，随后又诧异道，“怎么，这件衣服不是秦总您的吗？”
秦序没有回答她，而是捕捉到了她一开始那句话里的意思。
“这件西装是你很久之前做的了？有多久？”
陈设计师虽然疑惑，但依旧按照秦序的意思辨认了一会儿。
“大约是四年前吧，那一年特别流行这种布料，还流行在袖扣的位置做暗纹，这两年已经不流行了。”
秦序从她手中接过外套看了看，确实像她说的一样。
他凝眉，四年前，那时候他和温竹才刚混到一起一年。
他很确定温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没有别的男人，但凡他近身的女人都是要调查过干净才行。
电光火石间，秦序把这一切都联系在了一起。
四年前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曾经去过温竹家里一次，温竹还送了他钥匙。
应该也是那个时候，温竹在家里备下了他经常穿的定制款衣服，怪不得那些衣服都那么合身，原来本来就是给他准备的。
秦序一直紧绷的嘴角终于放松下来，勾起一抹微妙的笑容。
温竹那时肯定是期待他去的，即便他一次都没再去过，却依旧把为他准备的衣服保留了四年。
之前他一直以为他和温竹对这段关系的定义是一样的，各取所需，及时行乐。
看来，温竹早就对他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陈设计师莫名其妙地看着秦序的脸色阴转晴，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取悦到他了。
但她也没太在意，干他们这行的见多了，这群有钱人，有几个精神正常的？
收拾好测量工具，她跟秦序打了个招呼便准备离开了。
秦序心情颇好，还让助理送送她们。
助理送两人离开后回来时，看见的就是秦总面带微笑看方案的样子，而秦晟则垂头丧气地站在他面前。
助理心中腹诽，“秦总该不会被气糊涂了吧，怎么还笑起来了。”
秦序不知道自己落在其他人眼里的样子，心情大好后，看秦晟的狗屎方案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他淡淡地把方案丢回桌子上，“行了，别哭丧个脸了，我又不会骂。”
秦晟马上高兴起来，“我就知道你是我亲哥……”
“但是要重做，黄经理，你好好带带他。”
市场部经理连忙答应下来，带着一脸不服的秦晟离开了。
他们走后，助理给秦序倒了杯咖啡，“秦总，是有什么好消息吗，您这么高兴？”
秦序翻资料的手微顿，面色一正，“我哪里高兴了？”‘’
“没有没有，我胡说的。”助理说完连忙脚底抹油想开溜。
“站住。”
助理面色一僵，早知道不多话了！“秦总，您说。”
秦序盯着助理，食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看得助理慌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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