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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面对着林慕。
林慕趴在沙发边，低头望她，眸子亮晶晶的，从这个角度看，竟让苏沫觉得里面有些深情。
“昨晚吗？”林慕眸中思索，在苏沫的注目中。
“啪！”
“好姐妹，不用谢我，都是姐妹，应该的！”洋洋得意。
苏沫心里五味杂陈，最终，她说不出什么话了，默默平躺回沙发上。
算了，毁灭吧，不值得。
“怎么了？你都不知道昨晚多危险，你那样，那样……我可是差点就……”林慕心里后怕，脑子里又闪过了昨晚各种妖娆的片段，默默红了脸。
差点犯罪，挖了别人墙角，罪过啊！
“差点？”心如死灰的苏沫被这句激了一下，那颗幼苗仿佛又被浇了点水，顽强的破土而出。
“哎呀，你别问了，以后你可千万别抢我吃的了，万一发情期又提前就不好了，还有保护好自己啊，别在……”
苏沫脑子里转了半天，没想通抢吃的和自己发情期提前又什么关系，那边还在絮絮叨叨，像个碎嘴的老妈子，但是不难听出里边的关切。
她就望着林慕在那
掰手指，心底淌过一阵暖流，有些好笑，又有些释然。
也好，要是昨晚傻a控制不住，真的标记了自己，或许今天起来，她们也没办法再面对彼此。
感情未到，单纯的欲望能够拉近距离吗？
也许，但未见得一定。
想起那三个开膛破肚的抱枕，苏沫若有所思。
“我的抱枕是怎么回事？”
林慕的话头一顿，表情都僵住了，被苏沫直勾勾的盯着，她别扭的别过眼，揪了揪衣摆。
“就……我当时有点牙痒，就咬了咬……”
咬了咬？
那破烂的样子，可不像单纯的咬了几口而已啊。
而且，牙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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