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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两个女职员正在办公室里，她们抬起头一看就看到了阮青青。
“夫人好。”
她们起身鞠躬。
阮青青按照惯例来询问，“不用客气，莫总最近对阮绵绵什么态度？”
长发女职员说道，“夫人，莫总对她态度似乎好了一些，开会都带着她去呢。”
“是吗？”
“是，夫人。”
果然如同阮青青所料，莫其琛果然对阮绵绵心软了，他居然还说他没有对不起她！
阮青青紧紧咬住后槽牙，一股怨念油然而生，“你们说，实习期要是做错什么事的话会被赶走呢？”
“当然搞砸合作生意了。”
“对啊，客户生气了肯定不行的。”
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着，在莫氏集团内有过不少的实习生，只要得罪了客户自然是不会过的。
“好，你们懂的。”
阮青青若有似无地瞥了她们一眼。
两个女职员：“……”
她们呆呆地看着阮青青，像是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阮青青眼神变得凌厉，“怎么，还不知道怎么做吗？”
“是，夫人，我们知道了。”
她们慌张地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先走了。”
阮青青吩咐完之后就离开了办公室，她们两个人互相看了对方好一会儿，长发女人才反应道，“我明白了，夫人是想要让我们把阮绵绵给赶走吧？”
“我觉得应该是这个意思。”
“但是，最近莫总好像对阮绵绵挺好的，我们那样做的话，莫总真的会赶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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