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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聪明。”
林凡嘲弄的夸了一句夏凌。
夏凌不知是羞愧，还是害怕，反正无力的垂下了头，看也不敢看林凡。
“行了，跟我走吧。”
夏凌失神的点点头，现在他也没啥想法了，去冥府就去冥府吧，无所谓了。
林凡收起枪，跟在夏凌身后，两人一起开始往下走。
下到一半，林凡突然问道：“生前做什么的。”
夏凌边下楼边无所谓的说道：“卖保险的。”
“哦”林凡点点头，又问道：“怎么死的呀？”
说到这，夏凌可就有点伤心了，垂头丧脑道：“喝多了，踩楼梯踩空，摔死的。”
林凡闻言，看向了夏凌，见他现在下楼没有丝毫的异样，取笑道：“那你可以呀，好多人死后，对造成死亡的事故，会格外害怕，你这现在下楼，也没什么阴影啊。”
林凡突然的玩笑话，让夏凌愣了一下，随后解释道：“嗨，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林凡点点头，看着夏凌下楼的背影，正色道：“以前做过什么坏事吗？”
夏凌脚步一顿，低着头没有回答林凡。
见他停滞不前了，林凡也就知道答案了，从背后轻推了他一下，示意接着走。
夏凌现在看着比刚才还失落，耷拉着脑袋默默地往下走。
又下了一层之后，林凡问道：“做过什么事，害过人命吗？”
夏凌苦涩的摇摇头，林凡看他这样子，也就没在问。
又下了两层楼之后，夏凌突然说道：“虽然没有害人命，但也差不多，如果到了冥府，可以找到想找的人吗？”
夏凌说完转身看向了林凡，眼中有痛苦、有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