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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榕松开他的时候，褚卫见到光的那一刻，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师父……”
声音带着一丝自己未曾察觉的嘶哑，还有一丝意犹未尽的妮侬。
华榕大拇指捻过他的唇，轻声道：“肿了。”
褚卫的唇平日里颜色极浅，是一种淡粉色。
可会的唇却是透着说不出的深红，薄薄的唇角也变得肿胀来，嘴角还有一丝伤痕，一看就道发生了什么。
褚卫刚想伸摸一摸，还没碰到唇呢，就被华榕给拦住了。
“别碰。”
他皮肤本来就白，更衬的个唇角看来有触目惊心。
但又更想让人凌虐他。
华榕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周围的灵不断地波动着，就像他的主人一样，隐隐有种要失控的感觉。
幽暗的小巷子里满是说不出的暧昧气息。
褚卫似懂非懂，他对面完全没有验，甚至连一部爱情剧没有好好地看过，只能凭着本能地去体会眼前个人带给他的一切体验
华榕捏着他的唇，低声问道：“讨厌吗？讨厌我样对你吗？”
褚卫摇摇头：“不讨厌的，师父……只要是师父，什么不讨厌的。”
话比任何一句情话来得让人受用，华榕觉得心里压抑的那只巨兽似乎就要脱笼而出。
“什么不讨厌吗？”
华榕眼底的情绪宛若难以探测的深沉大海，里面藏着难以自抑的疯狂。
他又靠近了，喃喃道：“如果是别人呢？别的人么对你呢？”
褚卫勾了勾唇角：“我会杀了他的。”
华榕低低地笑着，突然觉得有事情他懂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呢，反已他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们同生共死，可以道彼此的情绪，可以共享彼此的人生，他们只有对。
华榕的大掌扣着少年的腰肢，突然笑了，看着殷红的唇，蛊惑着问道：“要是哪天师父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呢？”
褚卫眼神有迷离地看着他，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是很懂地问道：“过分的事情，是什么？”
他隐隐约约的察觉到种过分的事情是一种极为亲密的，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可是他的理论识太少了，实践更是为零，就算是曾听说过，但也仅仅停留在听说的表面。
他就像一张白纸，将自己毫无掩藏地送到了华榕的面前，在邀请眼前个人为他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华榕没解释，却是低声说道：“时候还没到，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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