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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那你明明知道丧尸也可以变成变异者，之后依旧屠杀他们？”
“是的。”
“你真的是人类吗？”
“从某个角度来说，我已经不是人了。”
“你真的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吗？”
“我只会为自己的激进害了瑾瑜而愧疚。”
“在我们那里，我们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真正的末世，我们要作为人类最后的希望活下去。”
“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就是人类的希望。”
“不，不是我们，是你们。你从来就没打算带上我们三个。”
“我可以被桖戮星的战士杀死，也可以被强大怪物杀死，但是我绝对不会被同类害死。在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可以当圣母的吧！”
“那是弱者委曲求全的做法，而你不一样，你有能力，你可以保护更多的人。”
“现在的我还做不到，还有很多比我强的人。”
“但是你是这场实验的主角，不是吗？”
“我从来没想过去当主角，也没想过卷入这场纷争，更没想过会成为桖戮星侵占地球的时候的救世主。”
“但是生活不会给你那么多选择。”
“所以我为了她们而杀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可是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既然拿到了主角的剧本就应该想办法拯救更多人。”
“我劝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感化我，你只不过看了我末世爆发之后的记忆，你究竟了解我什么？那些陌生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加害我和我妹妹的凶手，在我们父母假死之后，我们究竟收到了多少冷嘲热讽，多少的不公平，我有什么义务去拯救这样的世界？就连我的父母，他们之前是怎么对我的你也不知道吧？现在说要我帮他们完成实验，完成大业，呵，笑话。你不会是想唤醒我内心的良知好让你们活下去吧？”
“我当然想活下去，尤其是知道这不是真正的末世之后。”
“你活下去想干嘛？”
“回到地球上。”
“去当超人？”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你有想过我们怎么回到地球吗？你有想过光是离开这个试验场需要付出什么努力吗？你有想过经历那么多人口的失踪，现在的地球是什么样的吗？我们回去会不会被抓去做实验？如果我们反抗，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我们是不是会与地球为敌？回去，只不过坚持下去的念想罢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我是超人，我只会做我想做的事情，我有那么多妹子，有至高无上的能力，我干嘛去牺牲自己拯救苍生？”
“可是赵玲和杨瑾瑜也曾是陌生人，那为什么你去救她们，不救其他人？”
“因为我先认识了她们，阴差阳错建立了感情。那我为什么不救她们，而要救我没有感情的人，要救突然出现的你？”
“那茂文呢？你之前认识的变异者呢？迫于路文的淫威向你献身的那几个学生呢？”
“因为我自私，因为我喜欢我身边这些人。”
“那为什么不试着去喜欢其他人？”
“我才十八岁，厌世什么的很正常。”
“当你用年龄小当借口的时候，你要么没有十八岁成熟，要么你已经比十八岁成熟了。”
“你真的很讨厌，你以前不会是学心理学的吧？”
“那我让你喜欢上我，能不能也救救我？”
我看向她，已经完全猜不透她心里想些什么。
是为了求生而出卖肉体，还是故意激我？
我拿走她嘴里的烟，掐灭它，“真正有烟瘾的人在末世没有任何物资也会去找烟，你根本就不抽烟，不要用这种方式套我的近乎。为了自己放弃一直陪着你的那两个伙伴，你跟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为了你学啊，要不然自己抽多没有意思。”
“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回去睡觉吧。”
叶小婉看我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了，就准备离开。
“不过你看过我的记忆之后打算抱我这个大腿，证明你的脑子还是有点用的。”
“所以你也打算考虑考虑我了？”
“我这里的妹子个个风姿绰约，你拿什么比？”
“我比她们懂得多啊！”
我转过身走到叶小婉身前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为了供我妹妹上学，在灰色地带也干过一段时间，那种女人我见多了，而你身上没有任何她们的味道。”
在月光下，我不知道我究竟给叶小婉带来多大的压迫感，但是叶小婉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如果你真的想活，就做好与魔鬼做交易的思想准备，毕竟你说的，我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