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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个萧杀的冬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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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最美最大地景致也许只有漫天飞雪,和大雪后的风光。那时,大地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地世界,但是却很容易让人赞叹:“越美的一切,越容易消失,却为什么让我们都那么地向往啊!”因为雾凇在树上挂出的一片美妙地景色,并保持不了长久。人们看着雾凇,会赞叹有些树叶前影似乎再现在树头。不过,雪化了,枯枝败景的映像也再没了最初的美。

梁博文看着这些,想到步入冬天的时候,大家都应该知道要耐得住严寒。感觉到了冬天,就要坚强地与寒冷对抗。对抗寒冷,需要耗费时间去经过,需要一个实践的过程。梁博文在这个冬天里对落雪说:“时间,是迈进了生活的,徒步往前走的那些日子。那些日子来的时候,使得铺入心底的思绪如雪一般厚实。那些日子走过的时候,入心地那股寒意,让人想到的应该是雪的融化吧?”深深地体会到了郑红秀生活的艰辛。郑红秀过得生活正如雪花落下,雪花又化,而出现的一片雪花落入他人心境的感受。或许看过和思索过如此生活的人们,回顾和感喟到的应该是惊喜过后,还会出现的满怀地心伤。

梁博文用艰辛地生活过程来约束自己,也知道选择一个人想过的生活,并没有想象得那么轻松。对于一个女孩来说,生活中需要坚持很多的原则。生活要做到有规有律,才能走出一条完全属于自己的路。她想到心绪不安时,看过的书本内容。即使学过,经过了深思熟虑,都觉得还是弄不明白。毕竟,很多专业的知识还需要灵活地去运用。考试前要有一条线,让它们完整地牵连成一条思路。书面语言要与课本吻合,还要与实际相符。最关键的一点,必须得熟记。由于这些,她常会责怪自己:“梁博文啊,你不应该出现这些情况的啊?你怎么那么笨呢?”思虑过,找出了原因,她也再迈过了令她困惑的那一关。即使总起来会运用得很好了,还是认为没把所学的知识完全地记住。她担心学得不扎实,就得不到高分,于是继续地和自己交谈:“梁博文,你一定得吸取教训,要知道事情只要暂时地出现了,就会有长久存在的可能。以后,或许以后更没有可能可讲。这种扰乱心智,会影响到自己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它再出现。你能做到,一定能做到。”激励过后,再勉励自己:“要向前,不要被人生中出现得微小地意外打击到。如果不去接受现实,就走不出自己给自己设得牵绊。即使脑袋里的意识很清楚,还是会如同放任自流那般,走在无意识地状态中。”想来,这样的路途一走也是几个年头。

梁博文回家过春节,一路上都在想:“春节前这段时间,我到底做什么事情了呢?要准备参加考试,得日日苦读。越临近过年,也越想家。有时 只能死记硬背着知识,一心想着备考,来驱逐对家的想念。用硬生生地强迫症思维,往脑袋里灌输那些死教条地文字知识。最后,还是有结果证明,我得到了最好地回报。因为经过与心理做斗争,我的成绩还是有显著地提高。”如今,走在归家的路上,她的心里才觉得踏实。她在心里说:“不管对父亲,还是母亲,总算是有个完满地答复了吧!”想事想到走神,担心再钻进情绪中。她急忙拿出平时看的闲书,用看热闹的心情,缓解临进居住城市而导致的紧张心情。好久没回家了,她的嘴上说着不想,心里还是放不下不去想。她拿着书,还是想事情。想事情想到心伤处,她苦苦地笑过,寻思着:“说是不去想家,用想家的时间去学习,好阻挡想家的心情。想法,总归是一种想法。那是一种矛盾,一种不符合实际的掩饰。”觉得人生处处充满矛盾,让人很无奈。

正午时分,梁博文到达了所居的城市。冷正敏知道梁博文要回来,嘱咐梁博峻一定要打电话给梁博文。梁博峻说:“博文,我是大哥。奶奶让我打电话给你。她说,博峻啊,让博文回来后,一定要先到奶奶这边来一趟。奶奶的话我可说到了。博文,你回来后,一定别忘了。”梁博文记起这些,从车上下来,背起背包就往车站外走。

冬天,城市的天空如似淡蓝色的穹顶,看起来清冷而高远。路上没有一丝风,可是刺骨地寒意弥漫着整个城市。梁博文走在街道上,觉得冬天中有的无绝期的冷,似乎很容易让人接受。冷气会钻进嘴里,也会钻进鼻子里。她感到冷,也接受冷,还是抬手把郑红秀给她编织的围巾,往脸上拉了拉,希望挡住冷气吸进嘴里,和鼻子里。但是,围巾挡住了嘴和鼻子,她还是觉得嘴里很干,鼻子很冷。

此时,城市怀抱冬日无雨无雪地干燥,本来显得高冷的阳光照得四处的地面都灰白灰白的,还让人感到直刺眼睛。本来预示着尘埃落定的一个季节,却处在了一种冷光漫漫之中。

梁博文从城内公交车上下来,再走向冷正敏居住的住宅区,还得走过一条街。街道两旁有经年之后的法国梧桐树,从街头的一端往街的那头远远地看去,只看苍劲地一排树的枝干,也像是为一个萧杀的冬天的城市画得一幅写实的素描。因为树的本色,并不缺冬天的城市风景具有的浓妆素裹的真实底色。毕竟,画的底蕴还是一片茫茫地暗灰色调。她走在其中,看过远景,再看近景,两侧树木像层叠着又并排着的往远处延伸,而她此时完全可作画中人了。她默默地走着,感到发现了一幅好画,还是一幅立体感十足的好画。

虽然已经是深冬,可是树上还是有不少树叶没落。偶尔,有几片叶片离开树枝,飘飘悠悠地飞过她的眼前。顿时,她眼前又出现了一幅充满生机和浪漫的画面。周围的店铺,远景的商场,都可以看到人们进进出出的,与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交错着繁华城市的街景。梁博文认为人的一双眼睛就是摄影镜头,一个人可以用心境去拍摄出一幅展现城市生活的动景。她往前走着,看到城市再美,都觉得只是经过,而她只是短暂逗留的,不曾完全置身其中的路人。她看到的一切只是溜过眼里的热闹,而且还是出现在一个意象萧萧地季节。其实,生活场景不是她的生活习惯中有的,如今可以走在其中,也只是远看近观后的一种突然地发现。现实中,她的生活与这些发现格格不入,全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境遇。她认为谁和城市更接近,才算是属于这座城市的。生活随时都在转变,人生反复无常,一切结果都不可能在意料之内。她琢磨着:“谁是这座城市的主人,谁又是这座城市的过客呢?我看到的街上的人,怎么都行色匆匆的呢?”

梁博文走过整条街,走进了路旁的一个住宅区,来到了冷正敏的住处。当她迈进门的时候,看到梁家志和冯爱玲已经在等她了。梁家志看到梁博文,微微地怔了怔。冯爱玲话音轻扬的说:“博文到家了呀!家志,赶紧打电话给博峻,让博峻过来吃午饭。”抬起手,轻轻地握在了梁家志的胳膊上。

梁家志走到电话机旁,拿起话筒,按下了电话号码,拨打电话给梁博峻。梁家志听到电话接通了,话音轻柔地说:“是博峻吧?博文回来了。你中午到家里来吃午饭吧!”看了看时间,也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梁博峻话音脆快地应着:“是小叔啊!噢,博文已经回来了。好的,我一会就赶到。小叔,一会见!”听到对面把电话挂断了。

冷正敏和梁博文说过话,又和冯爱玲去厨房准备午餐。梁博文想到回家前,郑红秀在电话里叮嘱着:“博文啊,路上要是有事,还是先打个电话给妈妈。”想到得赶紧给郑红秀去个电话。她从沙发上站起了身,看到梁家志坐在沙发上闷声地吸着烟,话音慢吞地说:“小叔,你怎么吸起烟来了呢?我……我还是先给我妈去个电话,免得我妈等着急了。”走到电话机旁,按着电话号码。虽然电话拨通了,可是响了很久,却没人接听。梁博文又拨过了几次,直到拨到心绪有点烦乱了,却还是没人接听。实在没办法,她只好把听筒放下,打算等会再拨打给郑红秀。

梁博峻下班以后,直接从单位赶往冷正敏的住处,应约和大家一起吃午餐。

临近中午,郑红秀准备好了午餐,才走出了家门。她来到村外桥头时车站,站在一棵老棉槐树下,想着发生在身边的事情,等候着梁博文和梁博清。不远处的站台内,有几辆公交车停下一会,又开走了,她都没看到梁博文和梁博清。后来,她心里有些着急的时候,看到又有两辆车往车站开来。当车停下,车门打开以后,梁博清第一个从车上走了下来。其实,当他透过车窗远远地望到郑红秀的那刻,心里一时已经像有什么钻进了胸膛里,既觉得胸膛里闷得慌,又有一阵一阵地不舒适感翻涌在了胸膛里。这时,梁博清再看到郑红秀走到了站台旁边,往停的公交车焦急地张望着,还是有些急切地解释着说:“妈,您又在等我们了。我回来不从城里走,一定会准时回来的。我不是和您说过了么?”快步地走到了郑红秀的跟前。郑洪秀看着梁博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急忙伸手接过了梁博清的背包,才压了压着实感到了急躁的心绪,还微笑着问着:“博清,饿了吧?走吧,我把午饭都准备好了,我们到家就能吃了。”说着,抬脚往前走。梁博清感受着母爱的真切,也开始浅笑着,跟在了郑红秀的旁边。郑红秀把背包挎在臂弯,和梁博清没有再说过多的言语。梁博清一路走着,心里都想着接过郑红秀拿的背包,可是手怎么都伸不出去。他想:“我宁愿接受母亲的疼爱。我看着她,觉得她累,可是我也知道,妈妈看到我的时候,我们都感觉到了幸福与快乐。”心情纠结在把包不情愿地递给郑红秀的时刻。

餐桌上,梁博文没作声地吃着午餐。大家看她不作声,也都不想打破安静,只是向她投去了关爱地目光。此时,她忧虑地寻思着:“我电话都打过几遍了,为什么家里没人接听呢?妈妈干什么去了呢?她是不是又到桥头等我了呢?”想到了几种可能,才只想着吃过午餐以后,得赶紧赶回家看看。即使是一桌丰盛地午餐,她都没品出任何地滋味,可是却若无其事地想着心事,也塞饱了肚子。

她吃过午餐,准备离开座椅,听到小花猫“喵喵”的叫着,在她脚下蹭来蹭去的。她低头看去,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还话音柔和地说:“你们慢吃,我吃好了!”接着看向了冷正敏,轻声地问着:“奶奶,我给小花猫吃点东西,可以吧?”看到冷正敏点了点头,她才起身拿起筷子,从桌上的菜盘里夹了些吃的,放在了手心里。

随后,梁博文蹲下身,把手张着靠近了小花猫,让小花猫吃搁在掌心里的食物。小花猫低头用鼻子拱了拱她的手,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的看了看梁博文,反复了几次,才貌似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它吃完梁博文放在掌心里的食物,还用舌头舔巴着嘴巴。梁博文想:“你好满足呀!”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摸了一会小花猫的头,站起了身。小花猫很乖地蹲坐在了地上,并且抬起前爪,爪子微弯的靠近嘴巴舔了几下脚垫,又抬起爪子往脸上一下一下地挥着。它把脸挥了几下,又再用舌头舔着尖尖的爪子,还有肉乎乎地脚掌。舔过以后,它又再抬起爪子往脸上挥。她看着,寻思着:“是家里来客人了啊!”想起大人们说的话,说:“小花猫是最爱干净的小动物,它这是在洗脸,而且是为了迎接家里的客人,或者是准备到来的客人呢!”她站着没动,小花猫洗过脸,又舔了几下爪子,居然起身走向了梁博文,而且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围绕着梁博文转悠,还不时地侧弓着腰蹭着梁博文的腿。它转了几圈,抬头看了看梁博文,然后脚步很稳很轻地往客厅走去。梁博文目光追随着它,而小花猫走到沙发前,一跃,上了沙发。沙发上有一个箩筐,箩筐里放着几团毛线,还有没织完的毛衣。小花猫抬脚用爪子刀了刀毛线,往梁博文看了看,便趴在了靠近箩筐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