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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感觉到疼痛。
但他觉得这是自己的心。
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胸膛，果真一片空洞。
“你是谁？”他问。
“与你无关。”那人冷冷道，霜色的道袍微微扬起，他已然退开，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迹。
巫凡再也站不住，坐倒在了地上。
濒死的回光返照中，他认出了这男子。
“你是……我知道，你是他。”他说。
“呵呵呵呵，这太讽刺了。”
“你可知道我是谁？”
“也许你早就忘了，忘了一切，也忘了我。”
“毕竟，那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的心，在你手上，倒也是相得益彰。”
“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
“你的命运，不可能被改变。”
说完这最后一句预言，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那男子面无表情，甚至没给他一个正眼，他已经转向了一边的骨女。
“你，你到底是谁？”骨女已经惊呆了。
她虽然不怕掏心掏肺什么的，但是这个男子一脸阴狠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个善茬。
“再说一遍，与你无关。”
他飞身而起。
骨女并不特别害怕他，她双手各执一个黑球，一起扔了过去。
那男子不躲不闪，所有的黑球都打到了他的身上。
骨女微微一笑，刚想说话。
却见那男子似是毫无反应一般，身形都没有停滞一下。
他手上两团火球飞出，回敬似地直直地穿过了她的身体。
“这不可能！”骨女终于发现他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了。
自己的噬魂打在他身上竟然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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