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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瞪大眼睛。
“那龙飞鸿呢？”
“也死了。”
萧晨继续回答。
“……”
老者眼睛瞪得更大，太上长老死了，龙王死了，龙宫可不就是灭了么？
不对，龙宫还有不少半步先天的长老呢，得有四五个吧？
“龙宫长老呢？”
“全死了。”
萧晨稍微有点不耐烦了，这老家伙问题咋这么多呢。
“那……萧晨呢？”
老者瞪着萧晨，龙门已经这么强了？
“我就是。”
萧晨微微一笑，拱拱手。
“龙门萧晨，见过二长老。”
“……”
老者更惊讶了，眼前这年轻人，就是萧晨？
哗啦。
水声传来，又一条船开了过来。
萧羿、乌老怪来了，叶家老祖没来，他正在疗伤呢。
老者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一下子认了出来。
毕竟整个古武界，先天就那么多，彼此间差不多都认识，就算不认识，那也听说过。
“萧羿？乌永寿？”
老者盯着萧羿和乌老怪，是他们联手击杀了太上长老？
“方长老，多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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