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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从陈主任开始开辟省外市场，销售每天都在攀高峰，要不说厂长你眼睛毒，打眼就相中陈主任的长处，这就叫人尽其才吧。”
“少拍我马屁。”
周正摩挲着王秘书递来的茶杯，似是随意地说道：“前段时间陈主任省外工作还不是很顺利，这段时间提升有点过于迅速了吧？”
他语气随意，可不代表内容随意。
仅仅这两句话，就把王秘书吓出一身冷汗。
厂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过于迅速，显然不是个好词。
要照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白肯定会纳闷，销售提高快还不好吗？
王秘书老油子一个，犹豫片刻才接茬：“陈主任，这段时间比较辛苦吧，在您回来的前一天才出差回厂，听说那天她回来，在家整整睡了一天呢。”
“哦，一天~”
“话说，她在家睡了一天，你怎么知道？”
感受到厂长的质疑。
王秘书立即道：“我也是听后勤部的人说的，余部长拿陈主任鞭策他们来着。”
“原来如此~”
周正点点头，眼神不经意间闪动。
王秘书抹抹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现在还感觉心里后背发凉。
秘书是领导的贴身小棉袄，整天跟在领导身边，要想领导所想，也要想领导所不想。
领导可以什么都不懂，秘书必须全能。
“你很闲吗？”
“不，不闲，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完成呢。”
怎么可能不闲，王秘书感觉自己整天都在喝茶睡觉，不过事实是一回事，说出口就是家另外一回事了。
“那还不快去？”
“这就去，这就去！”
就在王秘书出门的瞬间。
周正手机铃声陡然间响起来，他低头一看号码，竟然是萧美人的来电。
“喂，老婆，我不忙！”
“嘿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什么？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