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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试探地解纪逐鸢的束发,见他没有反对,给纪逐鸢洗了头,还按了头皮,捏肩松骨。水都凉了,沈书才开始洗自己。能说的全说了,纪逐鸢就是不吭气,沈书也有点生气,窝了一肚子火,决定洗完澡就去书房睡,懒得跟纪逐鸢多说。他都十八岁了,又不是八岁,久不久的才出一次门,纪逐鸢三天两头就要离家,久的时候一去大半年,他都没有发过脾气,简直莫名其妙。
沈书越想越气,三两下洗干净,站起身时,被纪逐鸢伸来一只脚勾住小腿,哗啦一声摔回浴桶里。沈书“啊”的一声大叫,当即就要扑上去跟纪逐鸢打一架。
洗澡水淹到脸上,沈书连忙闭气。
纪逐鸢也沉到水里,亲上沈书的唇,顶开他紧咬的牙关。
这一口气渡过来,沈书原还能憋得住一会,现在一点也憋不住了,不由得张嘴要吸气。
纪逐鸢霸道地吻他,双手架住沈书的胳膊,让人浮出水面。
沈书看到纪逐鸢眼底的笑意,明白过来上当了,气得把纪逐鸢的嘴唇也咬破了,分开时沈书得意洋洋地舔了一下牙。
纪逐鸢大笑,在他耳边小声说话。
“不干!我生气了!”
纪逐鸢又凑过去说话,如是五遍,沈书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身。
月亮子时方出,照亮檐下一排竹铃,清风撩动竹片。
沈书湿淋淋地靠在纪逐鸢怀里,睡了一会,醒来时感到纪逐鸢在亲吻他的耳朵,笑着躲了一下。
“弟?”纪逐鸢不能确定沈书醒了还是在做梦,
轻唤一声。
沈书迷糊地往纪逐鸢胸膛靠,却把被子掀了。
纪逐鸢忙把被子抓回来,裹紧沈书。纪逐鸢看他良久,并未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拨弄沈书手腕的发带。纪逐鸢抓过沈书的一只手,亲了亲他腕上的勒痕,将沈书抱得更紧。
沈书不舒服地哼了一声,醒来,虚着眼睛打量纪逐鸢,反抬起手轻拍两下纪逐鸢的脸,挠他的耳朵,把手指塞在纪逐鸢的耳朵里,抓他的耳垂。沈书微微张开嘴,喘出一口气,满背汗出如浆,眉心微微蹙起。
启明星坠在天边,薄雾从竹林散开,沈书打着哈欠吃了早饭坐着喝浓茶。他心中说不得有点失落,一整晚没睡好便罢了,早上起来,纪逐鸢已经不在家中,一问,竟然是早上就把兵带到城外去拉练。
沈书气个半死,喝完茶,心情好点了,沈书便寻思去书房给纪逐鸢留封信,刚站起来,他又一屁股坐回去。留屁!得让他哥也尝尝不招人待见的滋味。沈书伸着只穿木屐的脚,新出的朝阳洒在脚背上,沈书动了两下脚趾,起来换鞋子衣服,周戌五送行囊过来,沈书打开看了看,看到李恕送他的短刀,沈书的眼神一沉。
“你给柳奉亨安排一下,刘青不在的时候让他随着一块去读书,叫夫子考一考他。”
“是。”
“你同郑四,凡事商量着,拿不定决断的,就问我哥。”沈书略思忖片刻,又道,“或者问舒原。”
“少爷嘱咐几遍了。”周戌五笑道。
沈书不禁一哂,重新系紧包袱,“那我不啰嗦啦,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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