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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海棠情节!这是可以说的吗!
室内一地沉默,过了阵子叶睚才评价:“这条内幕太猛了,完全可以上热搜,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说上流社会没有秘密,可这种隐秘的事会被瞒得死死的,你知道的只有别人想让你知道的。
陆宵不以为意答:“之前在一家酒店当服务生,听到裴朗的母亲和妹妹抱怨。”
顾朝年怀疑陆宵兼职就是为了听八卦!
冯远听出叶睚的言外之意:“这个料太猛了,有没有小点儿的料?”
爆料裴朗和爆料裴蕴和不同,裴朗显然是被家族娇惯的孩子,不求有多大本事,不给家族惹祸便行,就算惹了祸也能摆平。
裴蕴和不一样。
裴蕴和是裴家既定的继承人,代表了裴家的脸面,如果把这件事曝出去,就不是小辈间的小打小闹了,是向整个裴家宣战。
大家为难之际,一直没出声的yuuko开口:“我知道点儿内幕。”
冯远大跌眼镜:“yuuko老师你也……”
“我没干服务生啦。”yuuko抚了抚衣袍,“是我酒吧里的服务生听到的,说是裴朗把隔壁酒吧的男模当玩物,逼他们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还拍视频取乐。”
冯远本来认为顾朝年骂人冲动了,听到yuuko的爆料觉得骂得太对了,这是哪家的狗放出来了。
冯远控制不住说:“我们可以卧底隔壁酒吧,把这件事曝出去,让裴朗滚回燕城!”
“小孩子家的把戏。”病床边的顾尘夜似是听乏了,替少年掖好被子,“我爱人要休息,请你们先出去。”
什么叫小孩子家的把戏???
冯远听得牙痒痒,虽然他们内部有矛盾,但顾尘夜绝对是最讨厌那一个。
以前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了,现在和顾朝年在一起后,无时无刻不宣告主权,这还没结婚呢!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除了好脾气的yuuko,全在想怎么干倒顾尘夜。
只是少年确实需要休息,一行人不情不愿离开了,陆宵走到病床前嘱咐一句。
“宝贝儿好好休息。”
冯远对陆宵颇为好奇,这位从前被看好的外交官苗子,放着时薪上千的同声传译不干,怎么干起了兼职?
他看着走出病房的陆宵问:“你去哪儿啊?”
“接了个酒会的活儿。”陆宵笑眯眯道,“一天三百块。”
经过的陆峋冷哼一声:“不务正业。”
“像你这样循规蹈矩就很好?”陆宵似乎意有所指,“我喜欢什么就争取,失败了也不留遗憾,你呢?”
陆峋望向病房里的少年,不易察觉捏紧手:“不是只有争取才叫喜欢,放手也没什么不好。”
陆宵轻笑一声:“那你还放下一切过来?骗我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
“你以为你就很好吗?”陆峋看着陆宵像在照镜子,“一口一个宝贝儿,深情的话说得多了,谁会相信你的真心?”
陆宵的笑意戛然而止。
—
顾朝年没在医院待多久,下午便被抱回家了。
然后在家放纵了两天。
他在网上看到遗憾没能体验十八岁的你之类的言论,认真想了想要是顾尘夜十八岁,他可能会被操死在床上。
顾朝年两股颤颤走下床,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不光是后面一片狼藉,往下的皮肤也被拍红了,好些地方蹭破了皮。
他收回刚才的想法,不是可能会被操死在床上。
是一定会被操死在床上。
他其实可以多休息两天,反正这两天也没有考试,然而抗议风纪委的事越演越烈,他着急想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顾朝年慢吞吞走到北门,一进学校就看到曹建激情演讲:“六月是石楠花开花的季节,我们沐浴着石楠花的花香,为海城大的自由精神而奋斗,我相信历史会铭记今天,铭记这场石楠花革命!”
石楠花开花不是四五月吗?
顾朝年直觉曹建在瞎编,可台下的人苦风纪委久矣,听得那叫一个心潮澎湃,竟没人指出这个问题。
他环顾了圈黑压压的人群,搞不好还真能推翻风纪委?
很快他知道自己想多了,他随口喊了句风纪委来了,刚刚还斗志昂扬的众人,扔下曹建抱头鼠窜。
就连曹建自己也跑了。
他赶忙叫住曹建:“没人!”
曹建先是环顾四周,确定风纪委真没来后啐了声:“哪个狗崽子谎报军情,放古代是要砍头的!”
狗崽子顾朝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他想起自己是来刺探军情的,不由得问曹建:“反抗军的事怎么样了?”
反抗军是曹建取的名字,认为只有这个称呼才配得上他们的英勇精神!
“别提了。”曹建嫌晦气般开口,“网上讨论得热火朝天,连新管理会的名字都想好了,一到线下就这样,看到风纪委像老鼠看到猫,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顾朝年微微松了口气,紧接着想到一个问题。
风纪委有专门的舆情部,这次面对抗议却毫无动静,不像是怕了舆论,反倒像记录名单秋后算账。
曹建对未来依然很乐观:“理想和现实当然有差距,这些人精神上觉醒了,身体上还没有觉醒,我们需要继续灌输自由平等的理念,使大家达到身心如一水□□融。”